”
于勒默不作声地点点头,眯眼观察着周围。
他总觉得,这里有些不对劲。
咚咚。
房门被敲响,门口传来一个青年的问候声:
“玛蒂尔达小姐,今夜的舞会您还是不去参加吗?”
玛蒂尔达头也不抬,淡淡地答道:
“本人行动不便,就不必了。”
然而,在她说出这话后,门口那人并未退去,反而响起了拧门把手的咔哒声。
她皱了皱眉,缓缓扭头,看向那站在门口的青年。
“罗多卡文迪许阁下,”玛蒂尔达的语气冷了些,“一定要我请,您才肯离开吗?”
被称为罗多的青年盯了玛蒂尔达一会儿,深吸了口气,道:
“您果然会拒绝——那么,今夜我们的仪式,便又需要您的主持了。”
玛蒂尔达眉头微蹙,道:
“多尔的准备还没好么?”
罗多表情一变:
“你怎么又直呼亲王殿下的名讳!别给我们带来麻烦!”
“怎么?喊不得么?”玛蒂尔达悠然道。
见玛蒂尔达完全不给自己面子,罗多的脸色有些阴沉。
要不是亲王殿下亲自下令,他早就对这眼高于顶的女人动用强制手段了。
拒绝自己数次的邀约,直白地羞辱自己不说,更是除了必要的事完全不配合。
但碍于玛蒂尔达的压迫力以及亲王的命令,他也只得按下心头的怒火,让自己努力显得平静:
“跟我来吧,完成仪式,提取出附着于那些古物上的‘追忆’。”
见罗多转过身去,玛蒂尔达嘴角一撇,驱使着轮椅缓缓跟上。
两人朝院落中心的别墅走去。
夜色深沉,这片本就偏僻的院落更显得幽静。
玛蒂尔达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四周,目光扫过雕花石柱和修剪整齐的灌木,眼神冷淡,透着几分不耐。
这些东西,很美。
但美这种东西,是相对的。
华美的囚牢,并不会比肮脏的破屋更令人舒适。
罗多走在前面,步伐稳健,却不时回头看她一眼,像是确认她是否跟上。
只不过,他的目光却并不停留在她整个人身上,而总是在她的脸庞与身体上停留。
玛蒂尔达没理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