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产还要风险小收益高的事情了呢?他们没事也不会去惹家中有功名的族人,自家宗族两三百户人家,小千口人,还找不到几个软柿子吗?
更何况这事又不是自家一家人干,法不责众,大家都在干,也不能都被罚了啊。本来父母尊长对于子女晚辈就有处置权,只要不是直接打死,有什么不好圆的?
程曦的话说完,族长就顺着她的声音看到了她。
一看是族里的刺头程曦,族长就觉得头疼,没好气地瞪了程曦一眼:“我话都没说完,你一黄口小儿,别在这里插嘴!”
程曦此时感受到了以前上网时的无助:过继孩子的时候说我即将及冠不能膝下无儿,发表意见的时候说我黄口小儿不能插嘴,这双标算是给族长玩明白了。
双标的族长转头对着当事人继续说道:“你们这事放在其他宗族,那是要沉塘的!我们程家是遵法的人家,但是就算不沉塘,我们也要正家风!不能让宗族的名声被你们败坏了!”
族长的话说完,被两人压住的披头散发的男人就哭喊道:“族长!这事不能怪我啊!您要为我做主啊!我就是好心给贵哥家翻菜地,贵嫂说看我辛苦,给我做了一些酒菜,我怎么也想不到她是打了把我灌醉成好事的主意啊!我是被她灌醉了,任她摆弄啊!”
程曦没忍住笑了一下:这理由,没听说男人真醉死了还能犯案的。
其他人也看不过去,有人嘀咕:“贵哥儿家的就算耐不住寂寞要找人,也不会找他啊!”
“可不是,他那样子我都嫌恶心,别说贵哥儿家的这种讲究人了!”
要不怎么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呢?
但就算是雪亮的,大部分人还是置身事外袖手旁观,只看着男人程流的近亲污蔑他人。
“我就说!我们家清清白白一个未婚的好小伙,怎么会失了智和寡妇扯上联系?!肯定是这小娼妇死了男人耐不住寂寞,看我们家儿子良善,经常去给他们帮忙,所以把主意打到我儿子头上!”
“你胡说!”坐在地上的女人没有说话,一直护着她的小女儿却爆发了:“明明是你儿子一看到我们家吃点肉就硬上门占便宜,谁不知道他就是个二流子!我们每次都任由他吃光才走,门都不敢锁!就怕别人误会清白!谁知道他半夜还能翻墙进来?!”
“你个小妮子,胡言乱语颠倒黑白!要不是你们把我儿子留下来,我儿子翻墙进去你们不会喊人吗?!”程流家人胡搅蛮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