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嫂的娘家人都非常相信她。
毕竟当年贵哥过世的时候,贵嫂的娘家人就给她找了非常不错的对象,她当时就拒绝了改嫁,当年那么好的对象都不动心,怎么可能和村里的流氓看对眼?
哪怕时间久了春闺寂寞,贵嫂动了凡心,也不会是村里的二流子啊!又不是没有好人家可以选?!
“程家族长怎么能够这么不辨是非?”贵嫂妹妹闻言不满道:“这明显是流氓非礼未遂啊!”
这时候,一直在旁听,没有说过任何话的贵嫂大嫂开口了:“咱们家最近碰到了好多事情,还有人故意碰瓷想要从漕运线里分钱,大妹妹的族长是不是也有这种打算啊?”
娘家大嫂的脑回路和程曦族兄对上了,但是显然,两人都低估了族长的野心。
就连程曦,在已知条件不足的情况下,猜想的也是族长需要漕运线背后的运输网,而不知道贵嫂妹妹生下来的根本就不是漕帮领袖的儿子。
如果程曦知道的话,可能能够推测出来,重要的不是漕运线,而是贵嫂这个小外甥亲爹的身份。
什么样的男人能够用漕帮头领的身份租房花钱?
什么样的男人能够让二伯背后的人盯上他的儿子?
二伯他们想要这个小婴儿,究竟是为了投诚、威胁,还是栽赃?
此时,程曦觉得说得通的说法只有族长想要利益。
因为想要利益,程曦认为族长不会轻易地让贵嫂出事,所以对于见官这个计划信心十足。
此刻,贵嫂虽然知道妹妹是明媒正娶,但是她并不知道漕帮头领的信息;
程曦虽然知道漕运线的信息,但是并不知道人物身份存疑;
贵嫂娘家虽然知道头领的身份对不上,但是并不知道贵嫂正在被族长逼迫所以打算见官。
因为这番完美错过,贵嫂很快就把程流告上了公堂。
贵嫂想着,既然不怕见官,何必等族长告官之后再证明自己呢?自己行得正坐得直,碰到程流这种情况,就是应该告官才是啊。
于是,当族长听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县衙传唤他的时候了。
“蠢妇!愚不可及!”族长听到消息,气愤地摔了手上捧着的茶盏:“一旦见官,她和程流二人谁能讨得了好?”
不管心里多么生气,族长在官兵面前都是好声好气地,主动迎接了出去,给领头的捕快塞了红包,才问道:“各位官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