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还有要事,此案之后再说。”说完,钦差就跑了。
程曦见状,连连摇头:看这一个两个的,心里承受能力怎么就这么差呢?
看看人家女人,被你们dang妇羞辱,也能堂堂正正地站在公堂上,你们不过是体会了一点点女性的处境,被稍微地“小夫”羞辱了一下,就破防了?
这届男人不行!程曦摇头。
傍晚,族长醒过来,就问儿子情况如何了。
“爹您放心,您晕过去之后,钦差就退堂了,我们没什么损失。”少族长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族长说着,看到儿子的眼神闪烁,预感到不对,问道:“你那眼神还发生了什么事?”
少族长摸了摸鼻头,觉得这件事情怎么也不可能完全瞒过父亲去,于是最后还是艰难地开了口:“就是您在公堂上被程曦逼着证明这件事,可能全县的人都知道了。”
“什么意思?”族长追问。
“就是程曦说你本钱,咳咳,本钱可观,但是后面又说您不敢展示,所以很多男人和妇人都在讨论您到底如何”少族长艰难地告诉了父亲。
族长一口气差点又没上来。
“爹您冷静!别中了程曦的计策!”少族长大惊,想要掐族长人中。
“我很冷静!”族长说着转过身去:“我今天也累了,要休息一下,你先离开吧。”
少族长担心地看了眼父亲的后脑勺,关门离开了父亲的房间。
天色渐渐昏暗,月亮也通过小窗照射在族长的卧榻之上,透过月光,可以看到躺在床上的族长一动没动。
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安睡了。
半夜,越想越气的族长没忍住,骤然坐起,骂道:“不是,程曦他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