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池明崖还没成长起来。
如果不想要站队皇子,池明崖就必须要面临一个问题——如何在帝心之外发展别的入阁路径。
如果说帝心有风险,那么资历就更不靠谱了,所以池明崖早早的就把主意打到功绩上来。
在京城固然能够积攒功绩,但是因为大家都在京城干活,如何让自己的功绩如昭昭日月无可辩驳——只有办难事大事才行。
考虑到钦差工作的危险性以及自己不一定能够争取到钦差的工作,池明崖将目光对准的外放——翰林经验和六部经验都有了,先去江南之类的稳定地区,做一些改革创新,而后升职去边疆地区,最好能够镇压一下苗白的叛乱或者抵抗一下北蛮的劫掠,顺理成章回到中央,再任一届就有机会入阁了。
升职路线清晰明确,只等着老师同意自己外放。
杨阁老看着池明崖慷慨激昂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岁的自己。
自己那时候是怎么想的?也是和他一样觉得能够改变朝堂?所以即使触怒皇帝也在所不惜,最终被贬官去黑山县,差点死在那个偏僻的小山村?
想到自己当初的经历,杨阁老立刻反对道:“不行!我们之前已经商量好了,这次吏部考核你肯定是优秀,按照资历可以再升半级,已经给你走动位置了。”
“老师,我意已决,请老师支持我的决定!”池明崖坚定地说。
“我说了不可以!你还把我当老师,就别提这件事!”杨阁老断然拒绝。
池明崖虽然在实践程曦的办法,但是也有真心的疑惑:“师弟去往两广,老师您和师叔都不慌不忙,没有为他走动关系,我只是想要外任,不管怎么说,我比师弟总是多了很多经验,老师您为何一定要反对呢?”
杨阁老的小儿子闻言忍不住在心里说:“那怎么一样,你可是我爹和师叔他们的心头肉啊!”
这么多年,杨阁老的小儿子早就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和其他几个亲爹好友家的孩子们都没有池明崖在他们心里重要。
不过,杨阁老的小儿子也能理解,自己和哥哥们不过是中人之姿,很多事情都需要亲爹和师伯师叔帮扶提点,不仅谋划能力不足,还不够果断,也不敢冒险承担,这辈子能够在亲爹的余荫之下乞骸骨前当个红袍官员就已经是侥天之幸,如何能够和池明崖相比?
池明崖是他们政治思想的继承人、意志的传承者、北党倾力培养的未来党魁、所有人都看好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