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我打算让他放松警惕后动手,如今只得收手了。”
“你兜了圈子就是不动手了?”杨县令道。
“杨魁,如今你已不是官了,用这种口气与我说话,恐有失礼节吧?原先我只闻得是蒲沐独自前来,故想动手杀了他,且我从未想过在店里动手,而是让他放松警惕后与他慢性的毒药,让他出了襄阳城之后再丧命。他死后,大内八统领必还需在他们自己人中乱上一阵子,我便可趁此机会逃走。可眼下龙翔天已来,且他们的行为与那日在船上一模一样。如此,我便不再起杀心了。”夏侯雪道。
杨魁起身转了几周,道:“好……好,你既如此看高他们,你又何需欲盖弥彰?你上错两道菜他们就会打消疑虑?你就能高枕无忧?”
夏侯雪道:“这只是一步,之后的事,你就别问了。给你准备了客房,在三楼尽头恰好有一间房屋,你自己在那住着,别到处乱走,惊了他们,你我都没好结果。还有,我等的计划,你就别打听了。”
杨魁瞪着的夏侯雪,又坐回了座位上,将头撇向一边,一言不发——他于眼前这人而言,已丝毫没有了利用之处。这与之前夏侯雪对他的态度大相径庭,可他也知道这个结果,只得忍耐着接受了。
夏侯雪起身道:“等他们都出门了,你再出去。”说罢,夏侯雪推开房门,掩上面纱,沿着三楼的走廊,走到了左边的第一间后,直接进了房门,便没了动静。
只说龙翔天与蒲沐下楼出门,小二牵马前来,两人上了马后驱马而走。
两人于刚才的对话中确实只说了一些家常理短,且也未在饭桌做标记而对话——两人吃了饭菜后查觉出未有下药,便将计就计只在说家常。如今两人才继续了方才喝茶时的对话——
“那店小二口中所言你相信吗?”龙翔天问道。
蒲沐道:“目前我也不知,昨日的晚饭,今日的午饭都未有任何异样,且昨日午饭中确实有菇蕈类的菜与笋类。”
“食材相冲,此乃自然之理。只是我有些疑虑,为何当时没人来告知?”龙翔天道。
“这也是我所疑虑之处。”蒲沐道。
龙翔天道:“还有赵知府,你排除的是否过于果断?”
蒲沐笑着摇摇头,道:“龙兄你太过多疑了,赵知府的嫌疑已被排除。我等不必再怀疑他了。”
“为什么?因为他的话语?还是……”龙翔天问道。
说话间两人已到了府衙,下马后便也没了言语。
赵知府出门相迎,三人相互说了几句话后,便有衙役传信,道:“门外有人求见。”
“他有何事来访?”赵知府问道。
“那人有信件要交予赵知府,是个官驿的邮差。”衙役答道。
赵知府差衙役将信件取到公堂上来,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