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如此。周将军立马道:“末将这就与两位统领准备人手”
今日大漠的落日很快,天已黑。所有人照计划而走,军士们夜出甘凉府,走上了官道。大漠的风沙今夜也不小,且到了夜晚的大漠,比白日冷了许多,甚至比冬日时还要冷。
早穿棉袄午穿纱,夜抱炉火吃西瓜。在这里的地界,不知多少年前就流传着这句俗话。大漠中的寒风果然刺骨,马匹走得很慢,连战马好似都受不了这凛冽的风。这一群人前方所点的灯火摇曳得快,他们已重点了多次,可这火苗还是受不了这里的风。有的人的脚在马镫上打抖,此时异样还是发生了
不知又从何地刮起了风沙,这风沙很大,比上次还烈。众人立马掉转了马头拼命奔跑,风沙如上次一般。
夜里的驻兵场,周将军刚磨好墨,准备书写什么,烛火燃得很快,身后龙翔天的剑已搭在了其肩上。
“周将军,信可稍候在写。如今,可将事情始末说予龙某听了吧。”龙翔天冷冷地道。
周将军有些不解,道:“末将不知龙统领……此话何意?”
“不知何意?想来此刻大漠中又起风沙,周将军已在暗喜,两位统领又深陷重围了吧。”龙翔天道。
周将军一时没话说,刚想说话却又止住,龙翔天道:“你既知胡知府有异常,为何当时不与我说,要等到陈仁海说出统领当中有人怀疑有官员所为时,你才说出那句‘当讲不当讲之事’?那时我还不敢肯定,可你听到我之言后,便要立马为我等准备人手,听上去倒是无异常,可你面庞的暗喜却出卖了你还有,甘凉府与凉州城有一处官道可走,我等要去大漠当中,你却未阻止?”
“龙统领,你这是冤枉了末将啊,末将喜笑是为诸位大人想到破案之策而高兴的,且大人们要去大漠中查探敌情,末将怎敢阻止……”周将军说得很快,那把寒光闪闪的剑就在他脖颈右侧,剑身时不时碰到他的皮肤,夜中,那剑身冰冷非凡。
“陈仁海要调兵时,你还做过阻拦,那时你说是要看兵符,实则是在赌兵符不在我等身上,让我等派人先去取兵符,之后容你再想策略应对,可你不知兵符在陈仁海身上,故让人下去拓兵符,为你自己想法子争取时间。此刻,你的军令还未发出吧?且你也没想过要发将令吧。”龙翔天道。
周将军此时闭住了双眼,额头的汗珠往下冒个不停,龙翔天继续道:“当时你与现在一般,额头上出了些细汗。还有,陈仁海等人于沙漠中遭伏时,想来也有你的人在身边吧?”
说话间,陈仁海与白杨一同进了房中,周将军看到两人一阵诧异,想动时龙翔天的剑又帖到了他皮上,道:“别动”
“你……你……你们……”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