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若他们之前便有了计划,他们上来便只需与我等遇上说些话便能误了我等下山的时辰呢?”
白杨道:“若说拖延,该是比计划的时辰更长才对,这点时辰根本难以在推算之内。”
蒲沐道:“那若这点时辰已能拖延我等了呢,若他们真的有了把握呢?我等能推算,可为何屡屡中圈套?想来他们当中定还暗藏着高手在暗中与我等较量。且这些事情又怎能是那一家子无嫌疑的铁证?”
“若真是这对夫妇所为,他们一口咬定未见过巨石岂不是惹人怀疑,按天道贼人行事之法来看,这般作为岂不是愚蠢?这巨石似乎自始至终未有任何作用,若只是以那巨石上的字来迷惑我等,简直多此一举。如此说来,那巨石定有其用,之后去向不知我等先不提,可在山中蒲统领已遇到异像,若说天道贼人有心拖延,何故让自己同伴铤而走险,惹人怀疑,再在山中布置些异像拖住你等下山不就行了?”白杨解释道。
静江王未有话语,抿了一口茶,便又放下茶杯。李德飞道:“此事却有疑点可推敲,再说小镇遭伏那日,他们碰巧出现在街上,可这确是孕妇生产,想来这太难算计了。且就算拖延,这意欲何为?为何他们不在之前便布置好小镇?若是联系白统领所言,这对夫妇似乎只是碰巧了两次,且昨夜一把大火差点要了这一家子的命,若那易鹏飞真的与天道有关,他能以他两个女儿的性命为赌注?虎毒不食子,他真的会如此做?就算他会如此做,他的夫人也能同意?”
静江王的眼神从李德飞身上转到一旁的蒲沐,他似乎知晓蒲沐不会认定二人所言,蒲沐道:“那我等在来时也不知这峒寨河水为何会变黑,也不知这山中会有绿雾将我等冲散,这些事谁料想到了?那峒寨叛逆不也丢亲弃友,把整个峒寨拱手交了给天道?其实我想我等一开始恐就被人牵着走了。”
白杨正欲打断,静江王示意白杨先勿说话,让蒲沐继续。蒲沐继续道:“推算事态容易,可若推算人心,难于登天。想来天道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我等会屡屡在此受挫。”
“蒲统领言下之意是那一家人已是难洗脱嫌疑了?还是蒲统领在山中见到这一家人就已怀疑上他们了?所以之后所有的推断都往这一家人与天道有关上靠?”白杨道。
蒲沐道:“白统领,你这话是何意?好,你所言不假,我在山中便怀疑上了那对夫妇,可我在心中仍在盘算着是否可将他们挪出可疑之人中,但种种事实告知我,至少此刻,他们仍然无法排除嫌疑。”
白统领道:“那如果他们真的没有嫌疑,若是我昨夜未奋力救出那一家,他们是否就已葬身火海了?若是他们丧了命,无论是否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