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绝望了,也只有莎尔娜,还能冷静的躲闪招架,眼里的战意从来没有弱下一分。
然而,在绝对性的数量和实力的压迫下,形式并不会因为莎尔娜地冷静和坚定而转移。她能感觉到,远处越来越多的奶牛正赶过来。将自己里一层外一层地包围住,自己的周围究竟有多少数量?几万?几十万?她不知道,但是无论是哪一个,对她来说,结果只有一个。被万数个等级比自己高的皮糙肉厚功高的敌人围住,恐怕就是塔拉夏来了,也必死无疑。
面对死亡,莎尔娜内心并没有恐惧,也没有放弃,只是在她心头。突然掠过了很多东西,有小时候的点点滴滴,记忆之模糊地父母笑容,被赶出村落以后的非人生活,然后是卡夏的面容,罗格营地那段最幸福的日,然后想到了自己最疼爱的弟弟。
这种被死神凝视着的感觉。何其地熟悉,对了,就是自己被赶出村落以后的那段日,紧抱着树干。被树下饥饿徘徊的野兽注视时的感觉,为了一片腐肉。从睡着的魔兽面前虎口夺食的感觉,几天找不到食物。独自饥肠辘辘的感觉,自从习惯了罗格营地安稳地生活以后。这些已经被逐一淡忘的感觉,又重新涌回了记忆之。
自己当时,是怎么走过来的呢?回忆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莎尔娜也觉得不可思议,那时几乎每天都能遇到和现在一样、甚至是更危险几倍地处境,自己究竟是怎么走过来的呢。殷红地热血从头顶上流下,落到莎尔娜的唇边,她下意识地用舌头舔了一下,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扩散开来,突然间,她似乎想通了什么似地,露出了微笑。
原来是这样啊。
为什么现在的自己无法想象那时候是怎么走过来的,答案原来如此简单,因为,现在的自己,是从一个人的角度去考虑,而那时的自己,是一头野兽,人,又怎么能够体会得到野兽的本能呢?
真是的,最近的日真是太安逸了,都几乎忘记怎么捕猎了,莎尔娜呀,你忘了自己曾经的身份吗?你是一头野兽啊,一头让猎人也为之战栗的野兽,这才是真正你。
下一刻,莎尔娜的眼睛骤然被一层血色所覆盖,那是比这些奶牛更加浓重,更加血腥的颜色,美丽的面容扭曲起来,嘴巴裂开,露出隐藏在里面微微凸起的尖锐犬牙,那只有经历过无数死境才能拥有的凶厉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竟让周围如同机械人一般毫无感情的奶牛战士后退了几步,露出恐惧的表情,场景顿时变得诡异起来,一眼望不到边的黑白色疯狂奶牛战士,将一个娇小的人类围在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