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的说这个,肯定有理由。
所以也不矫情,直接把欠条塞进口袋里,然后静听易中海的下文。
易中海组织一下语言说道:“柱子,这钱说是你的,也能说不是你的。
你还记得方面你爹刚走的时候,你带着雨水去保定,没有见到你爹。”
虽然傻柱不清楚易中海为啥说起了何大清,但是听到易中海提起何大清,特别是当年的事,傻柱到现在都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大爷,我怎么能不记得,我带着雨水好不容易到了保定,找到何大清这个狗东西,但是他就是不见我跟雨水。
雨水在外面哭的哇哇的,何大清就是无动于衷。
我怎么能不记得,不过一大爷怎么想起来提这个,难道这钱是何大清寄过来的。”
“不错,这钱的确是何大清寄过来的。
你忘了吗,大概是你跟雨水从保定回来半个多月的时间,我给你说过,你爹给你寄了信,还有钱。
不过你连信看都没看就给撕了,要不是我拦着,你连钱都得给撕了。”
还没等傻柱回话,许大茂就插嘴了,“一大爷,我记得,当时傻柱可激动了,不仅撕了信,还骂我何大爷什么什么不当人。”
傻柱也记起来这事,有些不好意思说道:“那时候不是小不懂事吗,不过就是现在,我也咽不下这口气,有他何大清这么当爹的吗。
我当时已经十六岁了,也算有门技术,怎么都能弄口吃的,但是雨水呢,当时雨水才七岁。
我一个十六岁的人带着七岁的雨水,他怎么就能放心的。
就是现在何大清要是站在我面前,我也得收拾他一顿。”
易中河也不喝酒了,就坐在那里听他们说傻柱之前的事。
而吕翠莲和宁诗华则是在安慰着哭的都不成样子的何雨水。
这些年何雨水过得什么日子,估计也只有何雨水自己才能明白,傻柱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能照顾好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