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很清楚这个‘异常’的来源是什么。
那就是命运纺车在他脑海中留下的那一段混乱狂暴的污染力量。
那力量并不是命运纺车自己的力量，而是他不知道从哪里获得的。
但这力量的存在，对何奥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由于这次的‘晋升’并非是常规的晋升，命运纺车的意识是在试图融合何奥的时候被击败的，这使得其意识并没有如同秘药晋升一般，被完全拔除干净。
其留下的混乱执念融入了那些力量里，并混合了这力量本身存在着的某种污染，时不时要尝试暴动一下，冲击何奥的意识。
最终的结果就是，何奥不得不随时分心去压制住这污染的异动。
正常情况下这并不算什么，毕竟何奥抗这些污染已经习惯了。
但是晋升天使之后，他本身还得花费大量精力来对抗来自天使级天赋序列自带的污染，以维持理智和自我。
再加上来自这些力量的污染，很大程度上加大了他维持理智的压力。
而且如果遇见能干预深入意志的高危存在，比如调弦师，就能更进一步引爆这些力量的污染，让这些力量进一步冲击着何奥的理智。
而且来自命运纺车的残余执念也在借着这力量，干预何奥体内的天赋序列。
这使得何奥哪怕晋升成功，在使用天使级力量的时候，都始终存在着一点生涩感，无法完全发挥自己的力量。
但这些力量，也并非完全只有‘坏处’。
何奥能明显感觉到，那力量非常的强，其外在表现出来的，哪怕命忆师能利用的，都只是很少一部分。
以何奥处理高位力量的经验来看，那恐怕不是天使等级的力量。
而这力量又明显与‘命忆师’的力量存在着某种关联，甚至能在一定程度相容。
从系统的标注，其实也能看的出一点端倪。
如果是正常的污染或者入侵的话，是不会出现在何奥的个人属性面板的。
但这力量，却被标注成了‘异常’，并且是附带在超忆后面的异常。
这几乎就摆明了在说，这力量和超忆，或者说和‘命忆师’有关了。
而这，也可能是命运纺车能一直容纳，影响甚至动用这部分力量的原因。
何奥推测，这力量很有可能和‘命忆师’或者说‘超忆’的后续‘晋升’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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