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低声,“她要是个公主,别说公主了,她就算只是个县主,有人敢让她一个先进门的正妻再迎个平妻入府吗?”言霁川拍拍崔崭的后背,“别说权势好还是不好了,只要利用好了就行!咱得先权势滔天!”
崔崭被他逗笑,点头称是,又颇为端正地看向他,诚挚地说道:“受教了。”
言霁川:“别别别!这些都是你以前教我的你忘了?你啊,真的不能再待在府里了,这次说什么都得跟我北上!”
从前的自己也说过这样的话吗?
崔崭想了想,好像有,又好像没有,实在是记不起来。可他也知道从前的自己意气风发,机变融通,不似如今这般瞻前顾后、踌躇不前。
是时候改变了,再也不能这样蹉跎下去。
只是
他望向唐芷漩,看着她伴着太皇太后重回席位,平静安稳地坐在那里。
只是她得一直这般平静安稳又自在,他才能放心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