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知道孤芳阁的门往哪儿开吗?我跟你说,这世上知道怎么进入孤芳阁的人屈指可数,前朝的女官一辈子都没见过孤芳阁的人,因为她从未违反孤芳阁那些规矩。哪天你要是见着了孤芳阁的人,只怕离死也不远了。莫用孤芳阁吓唬我,那阁只管你们女人,管不到本大爷头上来!”
唐芷漩一笑,故作高深地说道:“屈指可数的人里面,包括皇上吧?”
崔嵬脸色一变,继而怒道:“你果然与皇上有牵连!你这不守妇道的女人!”他抬手便想打唐芷漩,却瞥见她挂在腰间的“钦使”玉牌,生生顿住了手。
唐芷漩看着他扬在半空的手,鄙夷地冷笑道:“崔少司本事真多,我倒不知还有打女人这一条。”她将玉牌抬起,“崔少司,烦请让路!”
崔嵬愤恨却无奈地挥手,小厮们让开道路。唐芷漩快步离去,崔嵬在她身后说道:“芷漩,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
街角酒楼,高冠忿忿地饮下一大杯酒,对季正廷说道:“这算怎么回事?没想到被一个小女子反将一军!还让她得了钦使立牌!这以后要再想扳倒她岂不是难上加难?!”
季正廷夹了些爽口小菜吃了,淡然地笑道:“此次确实是我们小看了她,以为一个女人翻不出什么大浪,没想到她安排得如此周密稳妥,竟一点风声都不漏。”
高冠听了这话,疑惑道:“她刚去武库司就有这本事,难道武库司里本来就有她的人?不应该啊就算有以前她爹的关系,但从前那些人都清理掉了啊”
季正廷呵呵一笑,说道:“那不是还有一位现成的关系么。”
“你是说崔少司?”高冠皱眉,“不会吧,他要是帮着唐芷漩,那如何向承和殿下交代?”
季正廷:“听闻唐芷漩还是崔家妇时,崔少司碍于殿下面子明面上不与唐芷漩亲近,实则背地里不少与她纠缠呢,连在宫里的时候都不安分。如今同在兵部,这唐芷漩又颇得圣意,怎知崔少司不想用旧日情分借一借她这东风呢?”
高冠鄙夷道:“男子汉大丈夫靠个女子,如此没脸没皮吗?”
季正廷笑起来:“不是早都靠了吗?还在乎多一个?”
高冠斥道:“无耻!奏本都是他写的,难道他是故意做给我们看?实则这其中的一切早都告诉了唐芷漩?不然她怎么能全都避开?!”
“眼下说这些也无用了,日后防人之心不可无罢。”季正廷浅饮了一口酒,说道,“最近就稳妥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