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何图纹。如今亲眼见着并未有任何增长见识之感,反觉悲凉愤懑,不知养这种残暴又无畏的赴死之军意义何在,更不知为何自己人要死在自己人手下!
守军首领急匆匆奔来,汇报道:“参将!半个时辰以前突然有约一千人马靠近,二话不说直接将携有火药的巨石投进堡内!我等立即出击抵御,但那伙人不知怎地忽然从四面八方游入堡内,犹如鬼魅一般!”守军首领颇为惭愧,“我等不敌,撤回堡内用参将您所授‘回旋突击’之法与之对抗,才稍有胜算。好在您早已在山中做了布置,我等避在其中操控机关应敌才保住堡内大部分设施。但他们还是引燃了炸药,炸了两个这么大的坑!”
崔崭点头表示知晓,见那参将跪地请求惩处,伸手拉了他起身,说道:“此次失利怪不得你,再者遇到强敌若已经十足十做好了自己的本分,便没有什么需要惩罚之处。”崔崭看向那两个坑洞,低声问道,“有多少人知道这是什么炸药?”
守军首领反应极快,也低声答道:“除属下之外还有三人,参将放心,我等均不会随意泄露半句!”
“你们知道其中利害便好,”崔崭的声音中染着忧虑,“北齐暂时不会再来滋扰,若大景突发内乱,不仅无法休养生息,还会引发北齐甚至忽兰蠢蠢欲动,到时候”
守军首领也知朝局内外局势都不甚稳妥,一时也觉焦心,刚想劝慰几句,就见地牢牢头几步奔过来跪在崔崭面前,抖如筛糠地说道:“参将!属下死罪!那傅堂、他、他被劫走了!”
崔崭并无意外的样子,等着牢头继续说,牢头果然接着说道:“但傅堂被劫走时已断了一臂,若不及时就医只怕也命不久矣。”
崔崭:“何人断他一臂?”
牢头:“宁怀骁。”
崔崭眉目微动:“肃宁殿下如何?”
牢头摇头说不知,守军首领说道:“还未来得及禀报,肃宁殿下在爆炸中重伤,军医还在为她医治。”
崔崭点头,挥手示意他二人退下去忙自己的事,接着召来传令官,吩咐道:“青洲殿下太过年幼,你再次叮嘱他身边的人要严防北齐人对青洲殿下有所教唆或暗示,尤其他母亲肃宁殿下在此重伤之事,若他不知道就不必提起,若有人刻意告诉他,切莫让青洲殿下相信‘肃宁殿下意欲回北齐而悬鹰堡不允于是重伤之’又或是‘西部靖王为挑起边境不宁将肃宁殿下炸伤’之类的讹传,明白吗?”
传令官得令而去,崔崭只觉忧心忡忡,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