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敲打了她一番,惹得一向坚强的唐姑娘落泪,真是”
崔崭面色冷郁,说道:“以权势威压欺负一个弱女子,呵。”
言霁川:“堂堂军需院卿,能跟缪赤雪斗舞,能造机关制铠甲,那是个弱女子吗?”他见崔崭一眼瞥过来,连忙改口,“是是是,弱女子,十分弱的那种,怎么能欺负她啊?可耻!可恨!”
崔崭微瞪了他一眼,言霁川说道:“太皇太后对你的婚事怎么这般上心?她老人家好像说过你父亲对她有恩,是不是这样?”
崔崭:“太皇太后确实这样说过,但我并未听父亲提过到底是什么恩惠,只是从只言片语中猜测,可能与荣安殿下有关。”
言霁川:“太皇太后对荣安殿下的思念,确实是一直没有停止啊对了,怀瑛郡主在外面,不会是在等你吧?”
崔崭皱眉:“什么?”
言霁川:“我看她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但也不走,不就是在等你?”
崔崭:“你想吃什么自去吃吧,我不去了,今夜就宿在兵部。”
言霁川:“今夜过后呢?”
崔崭:“一直宿在这里直到她不再来为止。”
“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言霁川拍了拍崔崭的肩,“不过目前皇上也顾不上赐婚,皇后有孕之后,皇上一直陪着颖妃和柏珹皇子,日夜不离。”
崔崭将无拘腰牌递给言霁川,说道:“查探行宫,你安排。”
崔崭在兵部一住就是大半个月,宁怀瑛起先每日都来,发现崔崭避而不见之后隔几日来一次,惹得坊间渐渐传言她与崔崭如胶似漆,每日都在等他下值。后来承和竟也到兵部来寻崔崭,虽然总被挡在门外,却与怀瑛几次三番起了冲突,两女相争被传得甚嚣尘上,甚至还有说书人添油加醋整合成故事四处宣扬。崔崭不胜其烦,离开兵部时经常越墙而走,一直避免与怀瑛承和相见。
这期间,利用无拘腰牌查清了皇后确实有孕,皇上大怒是因为他一直暗中命太医给皇后服用避子汤药,没想到皇后竟能有孕。傅堂在皇后有孕之后就暗中派人谋害柏珹,但并未得手,之后皇上将柏珹护得更牢,再难有下手之机。崔崭在宫中亦安排了人手看顾柏珹,又在傅府及族中男子周遭安插眼线,果然很快发现傅堂暗中调兵,但傅堂自以为留在手中的士兵其实一个也无,发现真相后的傅堂惊疑不定,前往提刑司找寒蝉卫督头左岭对质,不料左岭只承认曾陪同唐芷漩找傅堂索要兵权,说他只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