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能背弃,那他二人之间仍存天堑,即使是忽兰的国主与国后,在大景也无法正大光明地在一起。
唐芷漩却又忽然想到云入画告诉自己的崔崭所说“入赘”一事,莫名有些不敢看崔崭的眼睛,崔崭也想到了入赘一事,却又不想在此时对她直言,只坦然地笑起来,说道:“我明白,必不会使你为难,”他轻柔地握住她的手,“会令芷漩舒适满意的。”
他这像是承诺的言语令唐芷漩不好意思地微微偏开目光,他又想起还未曾对她清楚说过这方面的心意,便又添了一句:“我心中的妻只有芷漩你一人,无论我身份如何都是如此,望你不会因外界纷扰而心生疑虑,徒添烦恼。”
唐芷漩脸红了,但并未抽回被握住的手,只是故意显得有些不悦地说道:“你这人总在自说自话,上次说‘妻’这个字眼是信中,看在你遭遇困境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如今直接说出口你可曾问过我的意思?”
崔崭明明知道唐芷漩是在逗自己,可还是有些紧张地握紧她的手,问道:“确实是我唐突了,我”
唐芷漩轻轻笑道:“以前还说知道我怎么想的所以不问,如今又问起来了。”
崔崭见她这般温柔含笑的模样,心中忐忑顿消,抬手就想抱住她,但唐芷漩按住了他的臂膀,收敛了些笑意,认真说道:“此次我在西境能处处周全,多亏了在此地的各位孤芳阁姐妹,她们之中有些人的过往我都清楚,青春韶华都奉献给了大景,有的本有两情相悦之人却碍于阁规不能与之厮守终老我本想着与你亦是有缘无分,从未想过竟会与你成为国主与国后的关系,但孤芳阁曾救我于危难,解我困厄、护我周全,即便你回京后是皇上也难轻易处置的位高权重之人,也不可随意就置阁规于不顾,即使你能拿到圣旨赐婚,我也是不会答允的。”
崔崭明白她的意思,那些受困于阁规的女子太多,如果崔崭与唐芷漩轻易成婚,又如何向她们交代?孤芳阁的威信何存?
“我也不想令你过多为难,”唐芷漩的声音低下去,“即便你愿意,恐日后引人耻笑,令你威仪受损,对你不利。”
这是在说入赘之事了。崔崭没想到她已经知道了,当即目光灼灼地看了她一眼,很是愉悦地说道:“芷漩在为我忧心?”
唐芷漩轻轻点头。
“那便做什么都值得。”崔崭伸开双臂,温柔又缱绻地看着唐芷漩笑。
唐芷漩也笑起来,笑意里似有点点难以劝动崔崭的无奈,但更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