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雅图布,也不敢说胜过章兄。”
章驰道:
“陈兄的夸赞我受下了,不过我的马术也是与一位榆关外的老牧民学得,对于塞北马术,我永远怀有虔诚感激。”
娄若丹听他谈吐,眼神一亮:
“章兄不若与我去一趟飞马牧场,我家场主见到你的马术,定然以山城神驹相赠。”
章驰从飞廉驹身上下来,憨厚一笑:
“多谢娄帮主美意,章某人现在养马驾车,却没有时间拜会牧场。”
见他轻松随意,浑不似说笑。
娄若丹心下狐疑,她想象不到,有这等马术的奇人,怎愿为人驾车?
那么
是什么样的人物,坐在马车中呢。
从章驰的神态来看,他并非受人约束,可见是诚心诚意。
心中一团疑惑,再看向旁边的豹眼铁塔大汉,只觉当阳马帮内,论及勇武,无人可及。
此人彪悍霸道,怕是一员大将。
娄若丹有些怀疑,他们是不是哪位大反王或者阀主麾下。
可一时间没能找到与之对号的。
“两位,请!”
娄若丹让开一步,不管对方是什么心思,她都必须重视起来。
从这两位来看,他们身后的主事之人大有来头。
“章兄,单兄,请。”
陈瑞阳复请。
章驰与单雄信笑应一声,一直走到马帮内厅。
人一坐定,帮众便过来奉茶。
娄若丹开门见山:“不知两位朋友来自何处?”
单雄信道:“就在南阳城外的五庄观。”
对于这名头,娄若丹并不熟悉。
陈瑞阳想到什么,内心有些惊悚,忽感马帮内像是刮来一阵阴风,眼中填着晦涩忌惮之色。
他小声问:
“敢问可是卧龙山上的五庄观?”
章驰笑答:“正是我家观主居所。”
娄若丹一直费心于荆山派之事,奔波北地,又至竟陵过年关,来南阳不久。
这本地几大派她自然熟悉,可五庄观
像是听过,却没做具体了解。
这时看向陈瑞阳,希望他能解惑,好叫自己有话说。
然而.
陈瑞阳像是变了一个人,竟不买她的帐,对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