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间,很快就接近卧龙山脚。
忽然,杨镇勒马,朝山下一块田地内指了指。
只见田中正有一人挥动农具,碎顽坷,平高垄。
一旁的田垄上,还堆着杂草野菜。
苏运吃了一惊:“易观主。”
他一声喊过,田间一位年轻人撸起袖子回过头来。
见到三人后,和煦一笑。
三人下马,追入田中。
“观主怎么做起农活来了?”
“这有什么奇怪。”
周奕扶锄而立,“在下上不知天数,下不明大势,如今偏安一隅,在南阳做一个耕夫,得享太平,那也很好。”
苏运闻声,大摇其头:“观主莫要说笑,若南阳的耕夫都如你一般,那可不得了。”
杨镇苍老的目光中泛着深邃之色。
他忽然一笑,也从田垄边拾起锄头,与周奕一道碎土除草。
“这块田是五庄观的?”
“没错,”周奕朝旁边指了指,“那边还有两小块薄田,也属于道观。”
“我近来练功心境不稳,所以找点活干干。”
“这是个好方法。”
周奕望着锄地比自己娴熟的杨镇,不由问道:“大龙头来找我,可是为了城内突然出现的魔煞之事。”
杨镇点头:“正要向观主问计。”
“近段时日,我对冠军城那边派出了众多人手,可谓是严防死守。”
“但这人不知打哪来的,感觉他就在城内,可每次杀完人,我们都寻不到的根脚。又联络了吴德修,将一些可疑之人筛查一遍,可是毫无所获。”
周奕问:“几家势力都有人死吗?”
“不是,朝水帮,镇阳帮没有人死。”
“曾帮主侯帮主十分配合,约摸能有那魔头身手的人各都筛查一遍,依然不得线索。”
杨镇说完,发现周奕沉默几许。
少顷他才道:
“有一个人你们多半没有去查。”
闻言,三人瞩目望来。
“易观主,这人是谁?”
周奕望着南阳方向:“就是那天议会大殿中的幸存者,灰衣帮帮主裘千博。”
“什么?!”苏运与孟得功吃了一惊。
就连杨镇也心头一凉。
他们怀疑过许多人,甚至镇阳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