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周奕问。
“我家就大都督一个武学宗师,这样的大杀器岂能放之不用。”
虚行之又宽慰道:“当然,这是咱们羽翼未丰,只待兵强马壮,大都督在后方高卧即可。”
李靖也点头,周奕自然没有异议。
接着,二人又说起占城前与占城后的多条策略。
他发现情况比卢祖尚说的还要复杂。
“清流的位置虽不及六合,地域却大六合五倍有余。如果城中势力支持官属,守城之兵,顷刻便有上万之众,且各大家族都有门客高手,还有大江联的田东派、涂江派。”
“虽说他们不是铁板一块,我们也因为城内局势,不敢急于动兵。”
“所以,一旦攻城,必须迅速拿下。”
“那时对于城内的势力而言,也只是换了一个官署,他们短时间无法合力,也就只能接受。”
李靖说完,虚行之补充了一句:
“江淮军的名声不算好听,与南阳那边的情况大不相同。周围的义军也多是如此,为了避免与城中大族打交道,一些义军直接入城劫掠,抢完就走。
其中占不住城的,便沦为流寇,比如琅琊山上的一众大贼。”
周奕思虑一番后,暂不考虑攻城之后的事。
忽然问道:
“你们准备何时动手?”
“再过八九日,看一下扬子县那边尉迟胜的动向。”
“旁人知晓这个时间吗?”
虚行之立时警惕:“天师要提防谁?”
周奕静听四方动静,低声道:“辅公祏。”
两人又惊又疑。
周奕便把辅公祏的来历与自己的怀疑说了一遍。
李靖面色一变,把桌上的纸揉成一团,当即改变策略:
“看来不能等太久,四日后的晚上,我们立马行动。”
虚行之道:“正好有天师这个战力,也不算仓促。不过,城内的县令匡肴要留着,不能杀。”
“哦?这位匡县令很得民心吗?”
李靖连忙摇头:“虚军师的意思是,要把他斩首示众,头颅挂在城墙上七天。”
周奕明白自己会错意了:“看来清流的百姓过得不好。”
“是很不好。”
虚行之朝滁州方向一指:“倒不是没吃没喝,就是提心吊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