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属下。
其中一个握斧的汉子,正是官署主薄,他正一脸慌乱:
“县令,大事不好,南城门失守了!”
“怎么可能?!”
那主薄陡变怒容:
“田东派、涂江派做了反贼,与杜伏威勾结,不仅打开城门,还把城头弓箭营的人杀了大半,反贼正从南朝此推进,县令速速定夺!”
匡肴眼珠子朝外一突:
“桑师翰、廉子骏,竟然骗我,我要灭你们满门!”
他怒而拔刀,滚出凶悍刀气。
这时,一名身着武服,却在大冬天敞开衣襟的大汉操着粗犷声音道:
“匡兄,此地不宜久留。”
“先回山去吧,清流的账,再慢慢清算。”
匡肴冲他点头:“厉兄,外边又是怎么回事?”
“来了一个高手,轻功虽高,不过被我们的人手挡在外边。”
那大汉不是很在乎:
“不必理会,他一时进不来,我们直接走,以防杜伏威杀来,凭我两人,对战杜伏威太过凶险。”
说到此处,大汉去意更增。
匡肴立马道:“帮我把金银带上,免得便宜江淮反贼!”
就在这时
外边的惨叫声忽然放大,接二连三,像是一声接一声,响个不停!
众人全都侧目。
惨叫声已变成惊悚哭喊,像是一群羊被老虎追撵,全朝他们奔来。
厉姓大汉察觉有异,朝着屋顶一跃而起。
这时一道白影如鬼魅般闪他到前侧,厉姓汉子脚下踩瓦,一个翻身下到匡肴身旁。
瓦顶那人,正是方才在外边动手的轻功高手。
厉姓汉子心下一惊,知道自己看走眼了。
“朋友,你是谁?”
匡肴稀疏的眉毛皱在一起。
“清流对我来说还是太陌生,走到哪都需要别人带路。”
周奕扫过下方数十人,俯视着匡县令:“你便是匡肴匡县令吧?听说你在清流很得人心。”
“朋友,我没见过你,咱们好像没什么仇怨。”匡肴在他身上来回打量。
“我从清流城门路过,你手下收了我一万金见面费,现在十倍还我,我这个债主,就饶你一命。”
“上,一齐杀了他!”
狗屁的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