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有人打入棺宫,我也会出手。其余事,便不用说给我听了。”
他看过众人一眼,意思很明显。
丁大帝抱着棺材盖子上前一步:“左兄一直在棺宫,应该注意到,你旁边棺材中那人的动静了吧。”
左游仙回了一句:
“他破棺而出,没有在此逗留,想来是窥破了真魔随想,他一出棺,便将魔煞完全收敛,连我也感受不到。”
看到周老叹露出若有所悟之色,左游仙不再理会。
大帝则是扣上了棺材盖
南阳帮内,周奕正与杨镇说话,忽有帮众前来报讯。
郡城中虽已安稳,却在街巷中埋了更多眼线,防备大明尊教。
城内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
帮众拱手招呼两声,便语速飞快:
“今日进来个外来僧人,说话掺杂塞北口音,不晓得是否与塞北邪教有关。”
杨镇正色问:“他有何异常?”
那报讯帮众回话:
“有几名兄弟上前试探,那僧人随便开口说了什么,大家就像失去意识一样,自动让路,其余没问出来,只知他在寻观主。”
周奕不敢大意,连忙问:“这僧人此刻在哪?”
“在靠南的悦来客栈,我问过掌柜,他只付了一天的房钱。”
报讯的帮众说完,听到大龙头叮嘱一句“不要再试探”,他应声而退。
周奕本打算今日去香严寺。
忽然得知有这么一个人,心中直觉一丝异样,便又耽搁一天。
隆兴寺大战后第十日。
晨光熹微,周奕行走在郡城之南,在道左路边摊用早饭。
才吃完馄饨,汤水来不及喝便起身结账。
在悦来客栈附近,偶遇一位身着橙黄色宽袍的僧人。
此僧瘦高枯黑,头发结髻以白纱重重包扎,令他的鼻梁显得更加高挺,眼神深邃难测。
周奕一眼认出,这是天竺僧人打扮,迈步朝他走去。
这僧人也第一时间注意到周奕,朝他走来。
很快,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丈。
“观主。”
天竺僧人轻念两字,浑身散发一股精神魅力。
不过在周奕眼中,僧人还是僧人,与寻常路人没什么不同。
“大师可是来自天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