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治。”
“本是昨晚喝的,老冯听说了汾川之事,便急忙领军赶去。若是竟陵与飞马牧场之间再被挑拨,局面将难以控制。”
他口中的老冯,自然是冯老将军。
周奕脸上的惊异之色一闪而逝。
娄若丹、陈瑞阳等人记挂着牧场,不愿逗留。
用过早饭后便出了大营,冯歌的侄子冯汉领着上千人马护送,将他们送往南郡。
望着飞马牧场的人走远,冯歌以及他身旁的中年副将蒲勤一齐凑到了伏弘身边。
“伏兄,你夜里说的话可是真的?”
“当然。”
“那为何此前不对我们说?”
“这事与竟陵局势没多大关系,对你们说了也只是徒添烦恼,不如让我一个人烦恼。”
副将蒲勤道:“照你这样说,他们能解决烦恼?”
冯歌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
“伏兄,你见识广博,可是认出了那周公子的身份。”
“正是,而且你们也都知晓。”
“哦?是哪一位?”
伏弘指了指长江下游:“就是江淮之间名头最响的那一位了。”
蒲勤闻言一愣,想到是姓周,接着便是大惊:“竟是那位周大都督!”
他长呼一口气:
“我道从哪冷不丁冒出一个强绝人物,年纪轻轻,武功这样高,胆量更大得出奇,敢一人独闯军阵。没想到是这人,那倒是不算奇怪了。”
他疑惑之间,又道:“飞马牧场真是有本事,竟然把他请到山城。”
“不是那么简单。”
冯老将军指点迷津,戳碎了蒲勤的疑团:
“若我没有猜错,商场主该是与这位颇有暧昧。他也承认自己是牧场之人,哪里是普通援手。”
蒲勤摸着下巴思忖:
“果真如此,倒也般配,若抛开情情爱爱,考虑两家势力,那可非同小可!
这位周大都督纵横江北,若得飞马牧场全力支持,战马、骑兵、钱粮各都不缺,其势当成天下第一反王。”
伏弘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人不仅纵横江北,还把控南阳,一言可断淮水两岸。只是韬光养晦,尚未登高而呼,否则哪有这般在竟陵军中与我们一道吃早食的机会。”
“什么!你的消息是从哪来的?”蒲勤舌桥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