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尘炼心,也算求仁得仁。”
柴绍、杜如晦等人则是更关心眼前这位与牧场的关系。
从方才的举动来看,不像是普通朋友那般简单啊。
李秀宁朝商秀珣走近,眼含笑意,话语略带怪罪:
“秀珣什么时候认识周公子的,怎从未与我说起过。”
商秀珣正在想一个合适措辞。
周奕已是随口回应:“是我叫她保密的。”
“这些年我谨小慎微,却也惹出不少麻烦,与我有联络,不见得是好事。”
商秀珣听到“谨小慎微”四字,想到那淡淡往事,美目闪烁回味之色。
像是没注意到李秀宁的目光,看向周奕:
“当初见你时,还是一副阴阳先生打扮。”
周奕没说话,他们很默契地想到那一幅画,于是相顾一笑。
李秀宁二凤柴绍等人瞧见,心中各都一沉,出大事了。
这般下去,飞马牧场岂能在商言商?
李阀与牧场这么多年维系,虽然交情深厚,能购得更多战马。
可是,关系再好,那也比不过自家人。
南方向来缺马,一旦江淮军在南部功成,又得牧场数万战马,那时马踏中原,河北关中群豪,谁都要胆战心惊。
他们这么多人来牧场,本就很急。
现在心中更急。
甚至已打定注意,此次返回关中,赶紧着手起义.
商秀珣吩咐一声,大管家亲自跑去膳房。
走出第一重殿,商震不禁回望。
周公子一来,局势变化可谓是翻天覆地。
牧场不缺人,就是缺一位顶尖高手。
雷八州与那两人的态度就能说明一切,没有高手牵扯,他们打不过还能跑,现在一旦翻脸,必然被拖在阵中,就算再厉害,也要死在合围之下。
那李天凡说得没错,牧场的规矩不是死的,该变。
祖训是为了守住牧场,如今变了祖训,也是为了守护牧场。
这么一想,商震那种背弃祖宗的感觉便淡了七七八八。
却没想到,
才将膳房的事情安排完,他就被周奕喊到第二重殿。
一番秘议,商大管家听完后面色惨变,烟杆都掉在地上。
中午饭也来不及吃,便急急忙忙离开内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