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锤不是武功被废,而是将这香家妓楼公子的武功化成齑粉。
“好!”
许将军叫了一声彩:“这姓香的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天师这一下,真是解恨,大快人心!”
周奕看了他一眼,又抡锤一砸。
这一锤砸在了痛晕的香玉山胸口上,顿时留下一个大坑,把这最恶心之人彻底了账。
“你把他的头割下来,叫人给香家寄过去。”
周奕冲徐世绩淡淡道:
“旁人家的女儿走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我却将他的脑袋给香家送回去,让他们多些宽慰。”
“是。”
徐世绩应了一声,他看了看地上的香家公子,又看向周奕。
心中发现他与密公更多不同之处。
甚至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内心深处,忽然生起许多本能的认同之感。
这时,那许将军又道:
“香家必然感恩戴德,天师宽厚仁慈,世所罕见。”
周奕有些疑惑地望着他:“你的胆气倒是比他们足。”
“天师谬赞,许某也怕死得很,但面对天师这样的人物,怕也无用,不如坦诚一些。”
“萧铣可保不住你。”
许将军闻言拱手道,“许某虽是萧铣部下,却另有身份。”
“哦?”
许将军直言道:“我来自漠北,不仅效力于颉利大可汗,还与大明尊教有莫大关联,天师留着我,也许有用得着的地方。”
周奕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过。
这家伙说的不错,他确实有点用。
不过
周奕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许玄彻,曾是岳州旅帅,当下在萧铣帐下领五千军,天师”
许玄彻说到此处,只觉浑身剧震,一记重脚在其反应不及时,将他踹飞砸塌厅堂木壁!
“你你.”
他“你”了几声,死不瞑目。
正在捣鼓香玉山尸首的徐世绩露出惊讶之色。
“天师为何杀他?”
他站起身来,不解问道:“此人控制萧铣大军,又能得知草原消息,岂不大有作用?”
“你说得没错,他有作用,但是更该死。”
周奕望着房顶上摇晃的屈无惧,露出追忆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