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像是变成一个普通妻子。
此时的悲哀,却是她的丈夫一手缔造的。
她朝外边的嘈杂望去,带着担忧的语气道:“这些人”
“你不用理会。”
杨广打断了她的话。
萧后把叹息都咽到了肚中,东都时的皇帝与江都时的皇帝,性格完全不同。
近来,更是不好琢磨。
她亦知宫廷之变,可皇帝都做不了什么,更何况是她。
“皇后,独孤家会背叛朕吗?”
萧后以为他说的是后宫那件事,便宽慰道:“独孤霸已死过多时,只是贼人故意气陛下。”
“不提独孤霸,你只说独孤家。”
萧后回道:“陛下在江都的护驾中,独孤盛最值得信任,加之母后的关系,独孤家是最不可能背叛陛下的。”
杨广哼了一声,脸上有一层怒容:“独孤家,还真是有本事。”
萧后不明白他为何又怒。
不多时,当值的护驾高手独孤盛在外边求见。
杨广屏退旁人,单独与独孤盛说了一些话。
小老头面色惨变,吓得跪在地上。
等他从水殿离开时,老脸泛白,手心都是汗水。
在韦公公汇报完皇城乱局后,杨广又将宫娥、曲艺大家召来。
接着奏乐,接着舞。
江都宫月,又一次在临江宫中唱响。
听着这般小调,水殿外的林将军正背负双手走来走去。
不久,韦公公寻了过来。
“楚王可想到那是谁了?”
林士弘冷哼一声:“有这等轻功的,恐怕只有江淮军那人,只是我没想到,他如此难对付,似乎与闻采婷说的不一样。”
林士弘摆出一张臭脸,韦公公倒也不觉得奇怪。
辟守玄乃是阴后的师叔,作为其弟子,自然与阴后同辈。
他的功力本就胜过辟守玄,近来又有精进。
却没想到,才出山,便在一个小辈手上吃了大亏。
“此人来到江都,只怕要坏我大事。”
“楚王勿忧。”
韦公公道:“陛下身边除了我们,便是独孤阀,宇文阀,只待他们两家斗起来,我们趁机截取果实,楚王便可得江都。那时江南大局,便在我阴癸派手中。”
他又道:“城内并无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