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眼中鬼火闪跳:“解晖好大的胆量,仗着几个老秃胆敢诓骗我等。”
尤鸟倦也冷笑一声:
“嘉祥这老秃才到成都,我们立刻就有感应,可见是解晖自觉这老秃到场便高枕无忧,于是将舍利拿出来献宝。他能隐藏舍利多半是师尊在帝庙留了法子,却不想露了破绽。”
四人一讨论,几乎断定这就是真相。
丁大帝望向成都:“盯着解晖的人不在少数,先等他们大动干戈再说。”
“还有.”
大帝转脸望向周老叹:“那川帮和巴盟已与道门合作,正好对付佛门,给他们内斗岂不正好,你何必去凑热闹。”
周老叹露出肃穆之色:
“我要与那家伙再作计较,他忙着争霸天下,又到处风花雪月,哪及得上我修炼专注?!这次我要一雪前耻,叫他败在我的掌下。”
丁大帝想到过去种种,提醒了一句:
“这家伙古怪难缠,总是摸不出他的根脚,他那一身道功多有诡异之处,只怕你占不到便宜。”
谈及此处,不止周老叹。
金环真与尤鸟倦也露出凝重猜疑之色
四位邪极宗师又顺势讨论这道门老妖,却怎么也想不到,
就在他们感应到舍利不久,在成都各处地方,陆续有人从练功状态中惊醒。
这些人从未练过圣极宗的秘法,却生出一种类似感应。
此刻,巴蜀第一大势力独尊堡内。
当解晖正在堡内大殿会见一名极为特殊的客人时,那位客人突然露出异色。
“斋主,怎么回事?”
帝心尊者反应敏锐。
众人都望向那青丝尽褪的年轻女尼,只从面相上看,她比一旁的武林判官要小二三十岁,面容如山川一般灵秀,有种叫人浑忘凡俗的气质。
解晖只朝她瞧一眼,便不禁回想起古早旧事。
往事不可追,她却一如当年。
这种舔而不得的感觉,让他痴痴缠缠,愈发固执。
梵清惠看了众人一眼,斟酌一番后才开口:
“我生出一股奇怪感应,气神波动与参悟剑典时非常相似,且是在深度入定感悟下才能有,那一瞬间像是在指引方向,模模糊糊感觉在巴蜀某处,却不知是什么。”
“但只有那一瞬间,这感应又消失了。”
“方才我自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