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伊水下游靠近偃师方向,一条挂着“宋阀”旗帜商船的船头处,正站着七八人。
听到船头有人喊叫,更多人聚集过来。
“我的娘,小陵我是否眼花了,那不是风湿寒吗?”
寇仲瞪大眼睛,一旁的徐子陵道:“就是跋小子。”
“跋小子怎又飘在水中。”
船上的人听到一阵风声,转头看到河边的傅君瑜,她飞跃六丈,跳到船上。
傅君瑜本想将跋锋寒捞起来的,但这家伙像是受了巨大打击。
分明恢复清醒,却一直抱着剑,随波而流,不愿说话。
但寇仲可不管那么多。
听得“扑通”一声响,他跃入水中,跟着带着水浪,将跋锋寒带回甲板。
傅君婥凑了上来,朝师妹问道:“他怎么回事?”
傅君瑜看了跋锋寒一眼:“他啊,与别人斗剑,然后败了。”
跋锋寒望着天空,像是没有听到周围人说话。
宋师道看了看傅君婥,立在一旁没说话,他身边的刘黑闼与寇徐二人一样蹲下来,露出关心之色。
毕竟,他也曾在瓦岗铸兵厂打铁。
又一道闯过李密与宇文化及的军阵,关系铁得很。
“他受伤重不重?”刘黑闼问。
“对方像是没下重手。”
“没下重手?”寇仲不由侧过头来,“瑜二姐,你是否在开玩笑哩,没下重手怎将跋小子打成这样。”
徐子陵看了看跋锋寒烧掉的毛发衣衫:“他像是被火烤过。”
一直在船舷处打坐的石龙,也不由靠了过来。
傅君瑜就将跋锋寒寻人挑战的事说了说。
其实她不用说的这么详细,只是一边说话一边观察跋锋寒的反应,给他一个制止自己的机会。
但是,跋锋寒对她全然无视。
终于说到了挑选对手与白衣人出现。
刘黑闼抓了抓脑袋:“这人是谁,可有自报名姓?”
傅君瑜摇了摇头:“没有,但是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是谁?”
傅君婥发现师妹神色有变,立刻知道此人非同小可。
傅君瑜带着笃定口吻道:“正是道门天师。”
“啊?!!”
寇徐二人怪叫一声,又激动得很。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