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你上次不愿将小女儿许给我儿,便是等这女婿?”
他有些不快,打听道:
“卢兄从哪挑的好女婿,说来听听,这次他帮文都兄报仇,我们可都承了情。”
卢楚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
他盯着独孤峰道:“我老娘身体有恙,这位周公子懂得岐黄之术,所以延请到府上。”
这既是暗示又是试探。
只从独孤峰困惑的眼神中,卢楚就探得更多此前未知讯息。
段达、郭文懿、赵长文依然观望不说话。
皇甫无逸忽然道:“别扯远了,劳掌门请详说元公府上之事。仅凭这些人,恐怕不能造成这般大的破坏。”
鲁国公府损失惨重,护卫死了个七七八八。
侍从、家眷也是死的死,伤的伤。
倘若没人帮忙,今夜鲁国公府片瓦难留。
劳掌门长吸一大口气,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出。
原来动手的远不止这些人,只是最初的那些凶人,把府上大多数高手杀完后立刻遁走,和尚已属于断后之人。
劳掌门面含惊悚:
“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名个头极高的男人,本派长老元文封的功力不在我之下,可碰到那个男人,没有撑过第二招,方才我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心脉完全碎裂。”
“那时我在北侧保护国公的孙女,出来的稍晚,倘若我早先跨入此地,此刻应该已经死了。”
黄门侍郎赵长文道:“城内盘踞了众多高手,想知道是谁干的着实不易。”
“不知此僧是什么来历?”
没人回答他的话。
独孤峰则看向周奕:“既是周公子杀了他,可听他说过什么?”
“我询他来历,他倒是应了一声。”
王世充笑问:“他怎么说的?”
周奕念出四字:“净念禅院。”
众皆惊悚,就连卢楚都以为他在胡说八道。
拓跋玉与淳于薇道:“和尚就是这么说的。”
王世充率先打破众人沉默:“和尚也会说假话,当不得真,但元公之死我等绝不能忽视。”
“两日后,请诸位一道入皇城,我们要商量出一个万全之策,否则元公就是前车之鉴。”
卢楚眉头大皱:“这是郑国公的安排吗?”
“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