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可不会。”
独孤凤眼含笑意,细声细语道:“他见到念念不忘的好妹妹,如饮蜜浆,哪有什么酸味。”
婠婠听罢看向周奕:“真的吗?我听说他可冷漠得很。”
周奕的脸上又凝聚了小凤凰的目光,不由侧目瞥了她们一眼:
“当然是真的。”
“这天下那么多人,数也数不过来,真正让我亲近的没有几个,你说我算是冷漠也不错。不过对于亲近之人,我的确念念不忘,一直记挂在心上。”
周奕捋下几片半黄半绿的垂柳窄叶:“这些叶子原本青翠欲滴,现在要凋零了,那是谁的错?”
独孤凤晓得他要说什么歪理,却配合着问道:“谁的错?”
婠婠也不应话,随意地望着叶子,又灼灼地望向他。
“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这都是秋风的错,它乱了花花叶叶的心,削减绿肥红瘦,使得它们心焦坠落,增添了无限的寂寥之感。”
“哦”
“原来都是风流惹的祸。”
二人侧目在同一方向,看到他掌心枯叶打着旋儿飞起。
周奕一个挪步,白影一闪,人已经挡在了她们中间。
“所以其祸在我,你们作罢吧,别生隙相斗,至于酸甜之味,叫我想到一种滋味独特的六果酿,酸甜都有,以后寻来给你们尝尝。”
独孤凤看到他微露认真之色,不由笑道: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见到婠姑娘,乃是为了感谢她上次在江都相助,当时我不知情,误以为是敌手,才拔剑相向。”
婠婠朝道旁的一家挂着“紫笋轩”牌匾的茶楼一指。
“那时是我唐突,今日撞见,我请凤姑娘喝一盏茶。”
转脸又轻瞄周奕一眼,抿住笑意:
“天师就在此地吧,我来东都是寻本门圣帝的,可没有天师的茶喝。”
婠婠一扇折扇,立时变成了她假扮的‘周公子’,与独孤凤一道上楼。
周奕只当没听见,跟了上去。
这紫笋轩楼上还有一个牌子,名曰“湖州顾渚紫笋茶”。
这茶来自湖州长兴顾渚山,与峡州碧涧、婺州东白茶一样,都有“贡品”的名头。
茶楼是洛阳帮开的。
周奕才一登楼,二楼的管事乍一看,怀疑自己眼花了,仔细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