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学吗？
没有啊！
从来没有！
难道是神器的功能？
可现在白鬼身上没戴神器项链。
在出发时，白鬼就将神器放进无痕延展袋了。
芙蕾雅回想起，在瓦伦提斯王国，白鬼似乎让奥利维亚公主收集了不少炼金学书籍。
“你是不是自学了炼金术？”
张魄笑而不语，自顾自地揭开盖头黑布，取下上杉千羽鹤脑袋上的银针。
银针一取下，上杉千羽鹤就睁开了眼，她用无光的眸子看着张魄。
“杀了我...杀...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
上杉千羽鹤面露痛苦神色，痛苦回忆涌上心头。
“她很痛苦！”芙蕾雅问道，“心脏没接好？”
“是没接好...”张魄摇了摇头，“不过不是因为这个。”
“我用银针封锁了她脖子以下所有神经，所以她感知不到脑袋以下的部位，即便被开膛破肚...”
“啊啊啊！！！”
上杉千羽鹤哀嚎者，开膛破肚四个字勾起了她的回忆，让她痛苦不堪。
这尖锐刺耳的哀嚎，让张魄浑身难受，不亚于猫抓窗户造成的刺耳音波。
他取出一枚银针，就要把她扎晕。
芙蕾雅伸手按在上杉千羽鹤的脑门，圣光挥洒。
“圣光安宁...”
芙蕾雅念着圣光女神经，安详的圣光渗入上杉千羽鹤大脑，抚平伤痛。
上杉千羽鹤的表情逐渐安详了下来，陷入安眠。
芙蕾雅念了一遍又一遍，半个小时后，才抬起手。
“唉，她一定遭受了不少折磨，可怜的孩子...”
张魄靠在马车上，问道：“等她醒了，精神状态能恢复正常吗？”
芙蕾雅摇了摇头：“不好说，她精神不稳定，是因为意志不足以压制痛苦回忆。”
“要么靠她自己，走出痛苦。要么删除记忆，重新开始。”
张魄有些意外：“你还会删除记忆？”
芙蕾雅摇了摇头：“圣光系，和记忆有关的技能，都是高阶技能，我暂时掌握不了。”
“玩弄灵魂的邪恶职业，比如亡灵法师，他们有读取修改删除记忆的中低阶技能。”
“这是职业特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