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授三等侍卫,此实乃圣上对念大爷的殊恩。”
姜念微微一笑,语气谦和:“任侍卫客气了,往后你我便是同僚,还望多多照拂。”
任辟疆表面含笑点头,心中却暗道:“我之侍卫,乃护卫圣上的;而你之侍卫,是晋升之阶。岂可同日而语?”
姜念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与任辟疆,温言道:“今日又劳烦任侍卫奔波,此乃一点心意,望笑纳。”
任辟疆忙摆手推辞:“前日已受过念大爷的赏银,今日岂敢再受?”
姜念执意相赠:“此乃我的一点心意,且今日你为我送来喜讯,理当收下。若不收,倒显得我小气了。”
任辟疆略一迟疑,终是接过银票,拱手道:“既如此,我便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念大爷厚赐。”
言毕,任辟疆坚辞姜念相送,由贺赟送其离去。
贺赟将任辟疆送出宅门后,返回正房,见姜念待在书房,便进了书房。
贺赟满面喜色,拱手道:“恭喜大爷!昔日我为五品龙禁尉,大爷却无官无爵,倒让我心中颇不自在的。如今大爷荣授三等侍卫,实在可喜可贺!”
姜念却忽然问道:“三等侍卫的俸禄几何?”
贺赟:“”
成了三等侍卫,自然有俸禄可拿,虽不丰厚,却意味着,从今往后,姜念不仅是当官的人了,也是有收入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