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默契，一句一和，竟然将整首歌配了下来。
“这是什么曲子，好生奇怪，还是个男人唱的？”
“从楼上包间里传出来的，好像就是二十万贯买走字帖的那个人。”
“到底是什么来头，从前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人物？”
众人议论纷纷，耳边不断有歌声传来，他们跟李师师一样，虽然觉得这曲子怪怪的，但是听久了别有一番风味。
赵康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是李姑娘的琵琶，这歌是那人唱的？”
“少爷，好像是的。”
赵康听了一会后扭头便走。
“姐，那人在唱曲子。”
“什么？唱曲？”赵敏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啊，那曲子还很奇怪，我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曲子，音调奇怪，词也奇怪，配上琵琶声说不出来的奇怪。”
赵敏儿眉头紧蹙：“你没弄错吧？他在唱曲？”
她还没见过哪个男子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唱曲的。
“没弄错，就是在唱曲子，你要是不信你自己去听。”
“真是个古怪的人。”
赵敏儿没自己去看，打发了身边的丫鬟去，回来的时候说的也是这番话。
“这人”赵敏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等到李师师回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她抱着琵琶意犹未尽，看见姐弟二人才施施然行礼问安。
“奴家见过小郡主。”
赵敏儿打量她片刻：“师师姑娘刚才在唱什么曲子？可否唱来再听听？”
杨临几人从宝昌阁里出来，准备找家客栈住下，然后等明天的展宝会。
“神仙，方才那位姑娘看你的眼神都直了！”鲁智深摸着大胡子，心想果然现在的女人都喜欢这些文人的东西。
“师师姑娘名动汴京，当然欣赏有才情的人。”杨志道。
刚才跟李师师一起唱歌的时候，宝昌阁里的人都看着他们，就连出门的时候都一个劲盯着看。
不出意外的话，这首青花瓷应该会被人传出去。
杨临觉得还是挺好玩的，不过也仅此而已。
李师师再好他又带不回去，而且作为皇帝的绯闻对象，他闲着没事插一脚不是找事吗？
这种女人属于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类型，欣赏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