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嗅到了某种危机。
不管如何，细雨科技的股份从某种意义上对于这些资本来说跟黄金的功能差不多，属于避险资产。
这其中大卫霍普金斯跟布拉德史密斯扮演的自然是中间人的角色。
就凭这一点，让两人在谷歌跟微软的位置已经稳如泰山。
所以虽然之前郑希文在感情上还觉得乔喻太过霸道了些。
但当他真的面对两人时，只觉得乔喻做的对。
对面既然做了选择，不如就把这种选择做的更彻底些。
如果这两人出卖的是华夏公司的利益，郑希文只觉得深恶痛绝。
但他们代表的是西大公司的利益，就显得甚至有些可爱了。
之所以郑希文觉得两人演技很好，是因为在全息视频会议的时候，当他代表乔喻对两家公司提出要求时，这两人的表情跟回答堪称一绝。
沉默，为难，难堪，犹豫，纠结——
然后诉苦，各种困难。
但他懒得再跟两人废话，直接宣布会议结束。
两人都私底下给他发来消息，表示可以单独详谈，而且还是不需要等待，都希望马上就能谈.
呵真的，当看到两人几乎同时发来的私信时，郑希文是真有些乐了。
果不其然，当他开始跟两人私聊时，这两位大佬的态度马上不一样了。
乔喻要的东西几乎是全盘奉上，当然名义上还是很好听的。
微软跟谷歌本就跟细雨科技属于合作伙伴嘛。无非就是签订两份对于细雨科技约束几乎等于无的合同。
甚至合同都是两家公司拟定的。毕竟细雨科技这边连一个专职的法务都没养。
是的，只用了一个上午郑希文就搞定了这件事。
没有什么来回拉扯，也没有耗费太多口舌。
到了华夏时间下午五点多钟，郑希文就拿到了两个数据库的访问权限。
要知道这个时间点西大还是深夜。
也就是说公司法务部跟研究院那边是有人凌晨加班去拟定合同，以及将所需要的数据分类整理好，然后共享给细雨科技。
就凭这个速度，谁要是在网上继续说西大作风松散，工作效率低，郑希文第一个不答应。
太快了，快到超乎他的想象。没有繁琐的董事会上报、审议程序，以及专家价值评估，就直接把事办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