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的男人。”傅时今说到这，语气重了几分，眉宇间挥之不去的燥意：“许喃知，你是真想气死我。”
许喃知退无可退，只好双手撑在他的胸前，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半分钟，无数道视线往这边的卡座上瞟。
半晌，不约而同的——
“我有话对你说。”
“我有话对你说。”
傅时今缴械投降一般：“我先说吧。”
他带着人走到了空无一人的楼梯间，这里说话有回声，傅时今只好压低嗓音：“许喃知，不分手好不好？”
“之前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发脾气，更不该这么轻易地放你走。”
许喃知听出了傅时今语气中的渴求，眼泪模糊了双眼，他好像从不让她低头，一直在小心翼翼地保护她那颗自尊心。
“哭什么？”傅时今急了：“你哭了我没法说下去。”
“傅时今。”许喃知带着哭腔，声音软软的：“对不起。”
“对不起，真的。”许喃知眼泪收不住。
傅时今轻轻擦拭着许喃知脸上的泪痕，用足了耐心：“我找遍了书房，都没有找到你的道歉信。”
许喃知一愣：“你一直...没看到我的道歉信吗？”
傅时今轻笑一声：“你是不是以为我看到了，但不想接受你的道歉，不想理会你的坦诚？”
许喃知沉默了，傅时今气得咬牙：“把我想成什么了，我是那么没风度的人吗？”
说罢，用力捏着她的脸。
他俯身，视线撞上许喃知无辜又清澈的双眸：“所以，你的秘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