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沉吟,点了点头:“好!多谢范老解惑!”
范老松了一口气:“这是哪的话,此前不说,也是怕小少爷一味忧心,等到老爷和夫人抵京,一家团聚,他们也不会瞒你,倒是老夫越俎代庖了”
“范老本就是我长辈,家人一般,何谈越俎代庖?”
海玥几句话哄得老人家高高兴兴的,再问了问英略社经营上有没有问题,最后告辞离开。
待得出了门,转头看了看匾额,眉宇间露出一抹沉凝。
方才的交谈中,他敏锐地察觉到,对方在大方向上应该没有说谎,但在某些关键缘由上则有所隐瞒,不过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了,故而放过,没有刨根问底。
对待至亲家人的秘密,是故作糊涂,还是调查到底?
想必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
海玥不会过分纠结,反正爹娘很快就会入京,到时候再看进展便是。
回到国子监,他回归冲刺状态,为接下来的会试做准备。
相比起乡试的三十进一,会试的淘汰率要低得多,大约是十进一。
但全天下三千名左右的举人,角逐三百个进士名额,竞争的激烈性其实要更甚以往。
因为这里没有弱者,能够进入会试考场的,都是出类拔萃的人才,地方州县的头名不在少数,要从这群人里面脱颖而出,那才是真正的大浪淘沙!
半个月眨眼过去,就在京师再入数九寒冬,严世蕃喜气洋洋地走进堂内,发出邀请:“我的亲事定了,纳征之礼邀好友同行,大伙儿可一定要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