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陪你跳进池子,转头就对下人说,是我偷了你的金簪?”
“你当着我娘的面,跪在祖父面前,把所有错都揽下,装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是想让我承你的人情,显得你大度,我恶毒吗?”
“你现在又拿着祖父赏的东西来我这里耀武扬威,是想告诉我,在这苏家,只有你秦望舒才是最得宠的那个吗?”
她的质问如连珠炮一般,一句比一句狠,一句比一句尖锐。
秦望舒静静地听着,直到她说完。
从苏云溪的这番话里,她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答案。
苏云溪的记忆,没有被篡改。
她记得她们联手演戏的真相。
她之所以如此愤怒,是因为在她看来,是秦望舒背叛了她们的盟约,在背后捅了她一刀,把一场双赢的戏,演成了一出独角戏。
让她苏云溪成了那个唯一被牺牲的、愚蠢的笑话。
秦望舒的心,彻底落回了原处。
只要记忆还在,一切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她迎着苏云溪几乎要喷出火的目光,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开口。
“我们的戏,演砸了。”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迎头浇在了苏云溪的怒火上。
她的手劲猛地一松。
秦望舒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继续说道:“我没有对任何下人说你偷了金簪,这些话,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
“演戏那日,除了你我,没有任何人听到‘凤穿牡丹’这四个字。”
苏云溪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不是蠢人,相反,她极其聪明。
秦望舒的话点醒了她。
苏云溪的脑中如电光石火般闪过一个念头。
是啊,她当时就在场,秦望舒明明只是贴着她的耳朵,用气音说了那句话。
可后来,母亲苏令仪冲进来时,却说外面所有下人都言之凿凿,亲耳听见秦望舒指着她的鼻子,大骂她偷了金簪。
她当时只当是秦望舒两面三刀,演了两手准备,气得几乎失去了理智。
可现在被秦望舒这么一提醒,一个巨大的、不合情理的疑点浮现了出来。
那些下人是怎么“听见”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云溪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惊疑和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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