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裙,两人走在林间,像两株刚抽芽的青草,格外亮眼。张铁柱扛着陶缸,跟在她们身后,听着胡媚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冰瑶偶尔应和几句,心里软乎乎的。
野菊花长在山坡上,一片一片的,黄灿灿的像铺了层金子。胡媚儿蹲在花丛里,小心翼翼地摘着花瓣,生怕把叶子也摘下来;冰瑶则用寒冰气轻轻拂过花枝,让花瓣更容易脱落,又不会伤着花茎;张铁柱把陶缸放在旁边,帮着把两人摘好的花瓣收进陶缸里。
“摘了这么多,肯定能酿不少菊花酒!”胡媚儿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花瓣,脸上沾了点黄色的花粉,像只偷喝了蜜的小松鼠。
张铁柱伸手帮她擦掉脸上的花粉,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脸颊,胡媚儿脸颊一红,低下头继续摘花。冰瑶看着两人,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摘花瓣,只是耳尖悄悄红了。
中午在溪边洗野菊花时,胡媚儿不小心把水花溅到了冰瑶身上,冰瑶假装生气地捏了捏她的脸颊,胡媚儿笑着躲到张铁柱身后,三人闹作一团,溪水溅起的水珠在阳光下像碎钻,落在他们的衣摆上,湿漉漉的,却暖融融的。
回到家,把野菊花铺开晾干,张铁柱忽然想起什么,从背篓里拿出几株凝气草:“冰瑶,你要不要现在试试修炼?我在旁边看着,有什么事也好照应。”
冰瑶点了点头,把凝气草拿进屋里。胡媚儿也好奇地跟进去,想看看修炼是什么样子。冰瑶坐在炕边,手里捏着一株凝气草,闭上眼睛,指尖泛起淡淡的白气——那是她的寒冰诀在运转。随着她的呼吸,凝气草上的淡金色纹路渐渐亮起,一股温和的气息从草叶间散发出来,顺着她的指尖流入体内。
胡媚儿看得大气都不敢出,张铁柱站在门口,看着冰瑶素白的脸上渐渐泛起红晕,气息也越来越平稳,知道她没遇到危险,才松了口气。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冰瑶才睁开眼睛,浅眸里闪过一丝光亮:“有用!凝气草的气息很温和,能中和我体内的寒气,运转灵力时顺畅多了。”
“太好了!”胡媚儿立刻凑过去,拉着她的手,“那以后咱们天天去采凝气草,让冰瑶姐姐你快点变强!”
张铁柱也笑着说:“以后每天早上我都陪你去山里修炼,采草药,下午回来酿酒、打理院子,这样也不耽误事。”
从那以后,三人几乎天天都往山里去。早上天刚亮,就带着药锄和竹篮出门,采完草药,就在山林里找个安静的地方——张铁柱练他的强身诀,冰瑶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