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咱们得好好喝几杯!”胡媚儿拿了三个粗瓷碗,挨个倒满酒,酒液是透亮的紫红色,在月光下泛着光。
冰瑶端起碗,指尖碰着微凉的碗沿,看向张铁柱和胡媚儿:“其实该谢你们。若不是你们陪我上山采药,帮我打理草药,我也突破不了。”她说着,仰头喝了一口,酒液滑过喉咙,带着点甜,又有点酸,像此刻心里的滋味。
张铁柱也端起碗,跟她碰了碰:“说这些就见外了。你变强了,咱们这个家就更稳妥了,该庆祝。”他又转向胡媚儿,“还有你,天天变着法儿给我们做好吃的,也该谢。”
胡媚儿赶紧摆手,眼睛弯成了月牙:“不用谢不用谢!你们好,我就开心。来,干杯!”
三个碗轻轻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月光落在他们脸上,胡媚儿的脸颊很快泛起红晕,像熟透的苹果;冰瑶的耳尖也红了,却还强装镇定地夹菜;张铁柱喝了两碗酒,心里热烘烘的,看什么都觉得软乎乎的——葡萄藤的卷须在风里晃,像在招手;院墙上的牵牛花合了瓣,像睡着了;连石桌上的鱼骨头,都觉得可爱。
胡媚儿吃了块烤兔肉,忽然想起什么,拉着冰瑶的手:“冰瑶姐姐,你突破了,是不是能凝出更漂亮的冰花了?上次你给我凝的小蝴蝶,我还摆在窗台上呢。”
冰瑶被她拉得笑起来,指尖一抬,一缕寒气在空中绕了绕,转眼凝出一朵冰莲花——花瓣层层叠叠,连纹路都清晰可见,在月光下闪着冷冽又温柔的光。她轻轻一送,冰莲花飘到胡媚儿面前,胡媚儿连忙用手接住,惊喜得眼睛都瞪圆了:“哇!比上次的蝴蝶还好看!冰瑶姐姐你太厉害了!”
张铁柱看着冰瑶凝冰花时专注的侧脸,忽然觉得,她指尖的寒气都不那么冷了。他伸手碰了碰那朵冰莲花,冰凉的触感里,竟好像带着点她指尖的温度。
“你也想要?”冰瑶察觉到他的目光,转头看他,眼里带着点笑意。
张铁柱咳了一声,假装看葡萄藤:“不用,给媚儿玩就好。”
胡媚儿却把冰莲花往他手里塞:“给铁柱哥吧!冰瑶姐姐再给我凝一个就是了。”
冰瑶真的又凝了一朵冰蝴蝶,胡媚儿捧着蝴蝶在院子里跑,红裙和浅绿的蝴蝶影子缠在一起,像团会动的花。张铁柱握着那朵冰莲花,看冰瑶站在月光下,素白的裙子被风吹得轻轻飘,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
“酒没了,我再去抱一坛。”他起身要走,却被冰瑶拉住了手腕。
她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