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道:“嗯,当时成绩考得不是很好,京城的名校进不去,只能去其它省读一下重本学校了,好在老天垂怜,还有学校肯要我。”
装,你给我使劲装!见白潇这么说,张瑜蔓忍不住看了她一眼,一脸不解道:“我倒是觉得很奇怪了,你高考怎么忽然发挥失常了,照理说以你的成绩,轻轻松松就能进京城的名校的。”
“唉,别提了,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我高考时心态不好,考砸了。”白潇摆摆手,一副不堪回首的样子。
“确定是考砸了,不是故意的?”
“什么意思?!”白潇眉宇一凝,见张瑜蔓追问,不由警惕道:“谁会跟自己的前途过不去,高考的时候故意考砸?”
“别人我不敢说,你白大公子家境优渥、家世了得,还会在乎高考的成绩?再说,不仍旧上了一个重点么。”张瑜蔓漫不经心地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打住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别的:“对了,我听说你那个跟班,就是那个叫林剑的胖子,他的老家恰好就在滨河市?”
白潇点头:“是有这么回事,高考之后我拿着志愿填报手册翻了一个下午,独独滨河市的理工大学有投档录取的把握,就只好去滨河市投奔林剑了。”
“啧啧,你俩关系还真好,都差不多可以穿一条裤子了吧,要我说你长得也挺阴柔妩媚的,要是女人的话,给他当个老婆倒是挺合适!”张瑜蔓语气中带了丝讥讽。
喂喂,叙旧的话题说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听着张大小姐如此不客气的话语,白潇当即就如母猫般炸了毛,内心深处涌现了一丝旁人难以体会的心痛。她现在想到的是,自己的秘密是不是被对方知道了要知道以张家的情报能力,如果要调查她的话,一个“女性假两性畸形”的病例,想必很容易呈现到她的案头。
那么张瑜蔓的这句话只是不知情下的无心嘲讽,还是知道秘密后刻意地挖苦她?
白潇试图从对方的脸上找到答案,不过良好的心境还是令她表现得不惊不乍,皱眉道:“你好像意有所指?”
“没什么。”张瑜蔓轻描淡写地笑了下,此事按下不表,淡淡道:“说起流言的事,我事后倒是找人查了下流言的源头,结果还真让我查到了一点东西那些散布谣言的人好像与你那个死党有过接触,想必说我‘因为嫌弃你不是长孙而瞧不上你’的流言就是从你那个死党那里传出来的,啧啧,将好友陷入流言的漩涡,这样的死党,我看你还是早点跟他绝交为好。”
“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