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
抬脚走了过去。
“宇文大家来了,赶紧让开。”
“宇文大家,明日能否赏光去本员外的宅子一趟。”
“去你的宅子?宇文大家应该去本官的宅子。”
争抢着要请宇文德的官僚乡绅们,立即让开了一条道路。
站在最前排的全都是勋贵名士,皇亲国戚,宇文德何时能与这些权贵站在一起,心里莫名的对朱舜还有一些感激。
多亏了工业伯的衬托。
宇文德为了让朱舜更加丢脸,故意磨蹭了半柱香时间,估摸着整个庄子真的被暴雨给淹了,拱手道:“诸位,咱们去看看工业伯的庄子有多精妙吧。”
这句话说完,东林党和晋商又是讥讽的嘲笑起来。
守在门口的步枪兵一直没让任何人进去,得到工业伯的传令,缓缓推开了铸铁大门。
宇文德第一个抬脚走了进去,嘴里故作慷慨的说道:“虽说这一次是本大家和李州桥的意气之争,工业伯也有些识人不明........”
走进工业之城,宇文德话说一半顿时说不出口了,楞在了原地。
东林党和晋商瞧见宇文德不动了,还以为前方真的成了一片水洼,实在没地方下脚。
接连在朱舜手上吃过很多大亏的东林党和晋商们,激动的忍不住想要放声大吼,抒发内心酣畅淋漓的大快人心。
当东林党和晋商争先恐后的走过去,也是楞在了原地。
皇亲国戚们心里好奇,难不成工业伯的庄子成了鱼塘,撑着油纸伞走出了庄子的门口,楞在了原地。
勋贵名士走过去,还是楞在了原地。
人数最多的官僚乡绅们走过去,同样是楞在了原地。
只有兴安伯公子、新宁伯公子、怀远侯公子三位勋贵子弟没有走过去,站在原地笑眯眯的看着前方的人群。
不出意外的全部傻眼了。
何止是傻眼了,工业之城给他们带来的震撼,不亚于当初看见蒸汽机把水从永定河里面抽上来,形成了一片广袤的湖泊。
不同的是,上一次到处都是水,这一次却是没有半点积水。
前方是一条十几丈宽的宽阔大道,暴雨从天空砸在大道上,形成了一股股水流。
水流顺着坚硬的水泥大道,流到两边道路两边。
道路两边每隔一段距离,安放了一个镂空的盖子,这些足够淹没一个庄子的无数水流,全部流进镂空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