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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音当然不知道师父心里浓浓的自弃,她想跟师父谈一谈,正在犹豫怎么开口。
或许是怀音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君故紧缩了双眉,也顾不得再去找明夜,顺势便握住了怀音的手,将真气慢慢渡了过去为少女暖着身子。
虽说这样旁人看起来都会惊诧浪费,但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怀音缩在师父的怀中,没来得及伤怀,只觉脑子里像一团乱糟糟的毛线,她还在想妖狐死前说得那一番话。
“师父,你和妖狐真的有什么约定吗?”
思考了许久,怀音终于忍不住开口,直直看向了面前温润如玉的青年男人,要一个回答,“那些地宫中的可怜少女,是你让妖狐抓起来的吗?”
君故低了低头,一缕发丝刚好落在怀音的脸颊上,擦过少女的眼睑,痒痒的。
半晌没得到回答,怀音有些生气地揪住了师尊额角的发,想狠狠揪上一把,然而对上君故格外平静的眼神,她又怂了。
“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做什么。”怀音垂下了眸子,对于君故的沉默以对有些失落,“我是你徒弟啊,我愿意相信你。”
“哪怕你在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哪怕我的师父不是那么光明伟岸,没有关系啊,我会相信你。”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啊......”
少女的头颅有些无力地垂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一滴泪慢慢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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