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所以要在身边聚拢一批人,文官要有,武将要有,勋贵更要有,既要能笼络他们的心,更要领着他们得到些什么。
人活一世,或为名,或为利,或为权,终究是要占一样的。
一样都不占地,那是圣人!
朱由校不否认这世上有圣人,但不能把希望寄托于小概率上,所以有些事吧,要站在更高角度去考虑。
“今后御前侍卫这块,英国公就亲抓起来。”
朱由校继续捡着白子,没有抬头去看张维贤,“皇家禁军的整饬,朕很满意,过去那松散的态势,被你们几位肱股整饬得很好,朕希望不要是昙花一现,在简单的事情,真要是能一直坚持去做,那就不简单了。”
“臣明白!”
张维贤忙站起身来,面朝天子作揖拜道。
御马监、兵仗局接连爆雷,这让朱由校明白一个道理,内廷烂掉的地方绝不止这些,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内廷整饬就不能轻易结束。
不过在打扫内廷的同时,更要确保好自身安全,避免一些意外发生,而牵扯到禁卫的诸多事宜,必须要跟内廷有司彻底隔绝开!
“这天过得真快,都黑透了。”
朱由校抬头看向窗外,见外面变黑了,“只怕今夜的京城啊,不会像往昔那样平静。”
是啊!
而站着的张维贤,心底却生出唏嘘与感触,在西市有诸多死囚被剥皮填草,只怕这几日的京城,势必会热议此事。
自今上御极登基以来,还从没有像最近这些时日一样,动辄便逮捕一批人,不是处以极刑,就是剥皮填草。zw.
诸如这等酷烈手段,即便是在泰昌朝,万历朝,隆庆朝,甚至是嘉靖朝,都是极为罕见的!
熊廷弼,朕给你表的态够多了,你究竟要何时动手呢?
在张维贤思绪万千之际,看向窗外的朱由校,此刻却眉头微蹙起来,他现在想的是烂透的京营,熊廷弼究竟要何时动手整饬!
广渠门一带。
五军营驻地。
“诸位,今日西市发生了什么,本官不过多的赘言,想必诸位也都清楚吧?”
熊廷弼稳坐在帅椅上,那双炯炯有神的虎目,盯着眼前所站众人,语气铿锵道:“从本官就任协理京营戎政以来,也算是有些时日了,对于京营的情况,本官基本上也摸清楚了,有些事到了该摊开说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