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锈的“军事禁区”标牌后,公路指示牌上的荧光涂料还带着新鲜的反光。
“东南方向三公里”盛瑶擦去夜视仪上的海水,“有边防哨所。”
邬凌却站在原地凝视海面。
退潮后的沙滩上,某种反光物体正在月光下闪烁。
当盛瑶走近时,呼吸骤然收紧——半截破碎的防毒面具浸泡在退潮留下的水洼里,内侧镶着的金属铭牌刻着熟悉的等边三角形符号。
男人染血的作战靴突然碾住铭牌。
某种高频振动声从沙滩下方传来,细沙开始以特定频率跳动。
盛瑶的u盘再次发烫,这次她看清那些鳞片纹路正在重组形成潜艇里见过的海底坐标。
“邬先生。”
带着深海回响的声音突然响起时,邬凌的****已经抵住声源。
五米外的棕榈树后,月光将人影拉长成扭曲的十字。
白袍下摆在夜风中纹丝不动,仿佛被无形的力场固定在空中。
盛瑶的夜视仪自动调焦的瞬间,男人抬手打了个响指。
防毒面具铭牌突然悬浮而起,细沙在其表面凝聚成旋转的等边三角形。
某种次声波频率让她的臼齿开始发酸,耳道深处泛起带着铁锈味的甜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