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的活体防御系统。”邬凌沾着电解液的手指在战术手套上画出三维坐标,“对方把微生物孢子改造成了生物电容器。”他突然咬破指尖,将渗血的拇指按在盛瑶颈侧发烫的鳞片上。
原本紊乱的次声波频率突然在两人周围形成稳定的共振场,悬浮的电磁镖齐刷刷调转方向,将后续射来的钢镖全数击落。
盛瑶突然抓住邬凌的腕表:“九点钟方向!青铜纹路的氧化层在脱落!”战术手电扫过时,那些斑驳的铜锈正如蛇蜕皮般层层剥离,露出底下蚀刻的德文指令——正是纳粹南极基地1945年绝密档案的编号格式。
两人顺着青铜密码指引来到暗河支流,浑浊的水面漂浮着大量钛合金箱残片。
邬凌的战术靴刚触及水面,某种带有金属质感的藻类突然聚集成潜艇轮廓。
“u型潜艇的幽灵舰队传说。”他用匕首挑起一簇发光的藻类,“对方把生物拟态技术融进了心理战术。”
当盛瑶的鳞片纹路第六次与岩洞频率共鸣时,他们在暗河尽头的气密舱发现了被酸液腐蚀的保险箱。
邬凌用匕首柄敲击箱体侧面的凹痕,生锈的金属突然弹出十七个微型转轮锁。
“马其诺防线通讯密码的变体。”他撕开战术手套,指尖残留的电解液在转轮锁表面蚀刻出模糊的数字,“每个转轮对应凡尔赛条约的修订条款序号。”
保险箱弹开的瞬间,六管神经毒气从顶部喷口而出。
邬凌拽着盛瑶扑向右侧时,发现那些毒气竟在半空凝结成冰晶——岩洞深处的温度不知何时已降至零下四十度。
战术手电扫过散落的文件,泛黄的纸张上苏联红海军印章正在低温中渗出诡异的血色。
“这不是普通墨水。”盛瑶用镊子夹起文件时,那些斯拉夫字母突然在她虹膜上投射出立体的海沟剖面图,“他们在用血晶石粉末记录声呐数据。”当第十七个坐标点被拼凑完整,两人突然意识到这些钻井平台的排列方式,正是放大版的冷战时期北约水下监听阵列。
岩洞深处传来齿轮卡死的刺耳摩擦声,邬凌猛地将盛瑶推向天然石柱后方。
三枚足有手臂粗的青铜弩箭擦着战术头盔钉入岩壁,箭尾缠绕的合金丝在空气中震颤出大西洋宪章的摩尔斯电码节奏。
“对方在玩时空拼贴游戏。”他扯断两根合金丝缠在匕首柄上,“把二十世纪的重要军事节点嫁接成了”
盛瑶的尖叫突然打断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