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可见骨的伤口,现在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疤痕。“那位前辈的术法恐怕已经到了‘化境’吧?”苏牧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从未想过,世间竟有人能将治愈术与控兽术运用到如此地步。
莫文杰捧着那株来之不易的灵草,指尖轻轻摩挲着叶片上的纹路。他想起方才神秘人看过来的眼神,没有丝毫居高临下,反而带着一种悲悯的温和。“前辈不仅救了我们,还放过了玄甲兽。”莫文杰轻声说,“或许在他眼里,我们与妖兽,都只是这山中的生灵罢了。”
宁阳望着渐渐散去的雾霭,忽然笑了笑:“至少我们知道,这世间真的有这样心怀善意的高人。”她转头看向身边的几人,吴亦凡正若有所思地盯着神秘人消失的方向,云逸在仔细擦拭着佩剑,林风在给苏牧递水,莫问天在低声记录着什么,林羽则在整理背包里的伤药——经历过这场生死劫难,他们之间的联系仿佛又紧密了几分。
山风再次吹过,带着灵草的清香。吴亦凡深吸一口气,转身对众人说:“前辈不愿留名,我们记着这份恩情就好。眼下灵草已经找到,我们先下山,日后若有机会,再回来寻找前辈的踪迹。”
众人纷纷点头,莫问天收起纸笔,抬头望向悬崖方向,眼中满是敬佩:“若能再见前辈,我定要向他请教术法中的精髓。”林羽笑着接话:“说不定前辈就住在这雾隐山里,下次我们来的时候,带些点心过来,说不定能遇上呢?”
笑声在山间回荡,驱散了劫后的沉重。他们踏着晨光下山,脚步比来时更显坚定——神秘人的相助不仅救了他们的性命,更让他们明白了“敬畏生灵”的道理。
而那道金色的身影,也成了吴亦凡,云逸,宁阳新,苏牧,林风,莫文杰和林羽以及莫问天,他们心中一道难忘的印记,日后每当有人提起雾隐山,他们都会想起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神秘人,想起那份跨越身份与种族的善意,以及那份藏在敬畏之下的,深深感激。
雾隐山的晨雾还未散尽时,吴亦凡收剑的手顿了顿。剑穗上凝着的露珠坠落在青石上,惊飞了草叶间的晨虫,也让他恍惚想起三日前那个破晓——金色身影踏雾而来时,衣袂扫过的地方,连最烈的瘴气都像被暖阳融了般退去。
云逸正将最后一包伤药递给宁阳新,指尖触到药包上还留着的余温,突然开口:“那面具上的纹路,倒像西域秘金铸的。”宁阳新包扎伤口的动作一顿,喉间动了动,没说出话——当时他被妖兽利爪抓伤肩胛,是那道身影掷来的金色符咒挡了致命一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