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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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吃完饭心系玫瑰花的鹭卓没有休息又回去干活了,秦甜和卓沅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也跟上,没多久大家都陆续回来了,又是干到太阳落山的一天。
看大家的情绪都有点dang,鹭卓开口调动氛围:“我们互相问对方一个死亡问题好不好?”
陈少熙听到这话就笑出了声:“呵,有多死亡?”
鹭卓:“就是你回答问题,你必须回答,你不能找任何理由逃避。就是选择题,可不可以?”
陈少熙:“什么选择题?你出一个,我看是怎么个选择题法?”
鹭卓:“十一个人之中你最想和他打一架的人?”
问的这个问题陈少熙想都没想:“打一架,你啊!”
“啊哈哈!!!”
“就你,我跟你讲就这干这个活我就想给你打一顿。”
秦甜伸了伸腰板靠在椅背上,看着鹭卓道:“这一切都要从4000盆玫瑰说起了。”
李耕耘坐在另一头参与群聊:“你还想打他呀,他跟张钥沅我都起过杀心你知道吗?”
“哈哈哈”
李耕耘问“妹妹,你们房间晚上有人打呼吗?”
说道这个秦甜可来劲了:“哇,三哥,那你是不知道,我们宿舍四个男人除了弟弟偶尔打呼,另外三个,啧啧啧~”
“妹妹什么意思!你好好说!”说到打呼鹭卓急了就要上来捂秦甜的嘴,“三哥拦住他,嘿,不让我说我偏要说。”
李耕耘抱住鹭卓,秦甜往大哥身后躲,“就刚来的头几天吧,天天下雨,洗了衣服也不敢嗮外面,然后那天我洗完衣服就拿屋里挂起来了,用我们屋那个小太阳烤,然后那天也是刚下地没几天,大家都特别的累,都是一倒头就睡了,那天晚上十二点多我还没睡,关了灯躺着消消乐呢。对着我头顶的铺是沅哥,他那个呼噜打的就跟在我耳边说话你知道吗?
这也就算了,沅哥上面是二哥,二哥那天晚上也是打很大声呼噜,那天二哥也是有点感冒,他的呼噜就比较特别了,锁喉卡喉咙那种,那天晚上我听着严重怀疑他是要嘎了,我还特意爬起来探了个脑袋去看,这一看给我吓一跳,二哥睡觉眯着眼睛的,然后头刚好就侧着外面,我一探脑袋看过去差点没给我送走。
少熙也是吓人,睡着睡着突然就开始蹬腿了,他睡的那个铺都成摇摇床了,临了还说句梦话,你知道说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