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不已。
“50年代,写这个年代的,都是些反思文学,恐怕没人会像你一样写儿童文学。
算起来,我倒是和你写的这个主角差不多岁数,那会儿我也不大,早晨五、六点就要背着粪篓子,起床到大街上捡狗粪,还薅草、拾柴火、拾麦穗、焖地瓜”
蒋子龙这个改革文学的代表作家,拉着江弦不让他睡,一个劲儿的分享着儿时的事儿,美名其曰给他提供写作素材。
那会儿过得也不是多好的日子,但如今讲起来,满脸都是欣喜和怀念。
人会下意识忘记不愉快的事情。
一提到童年,总是美好到说不尽呐。
此后几天,学员们三五成群的在北戴河乱逛,彼此关系又拉近很多。
江弦一边写作,一边出去玩,保持着每天都写个四千字的速率。
北戴河无忧无虑,文学界对米的关注却在不停发酵。
米这部独特而老辣的意识流插入,可谓是惊涛拍岸。
要知道,随着80年代的开启,现代派在中国逐渐出现形态,一是以王濛代表的“意识流”,二是以宗璞为代表的荒诞派。
70年代的最后一年,以及80年代的最初几年,正是“意识流”加快步伐的几年,一篇篇意识流文学作品好似“集束手榴弹”般连续发表。
而江弦这篇米,无疑让他走到了所有作家们的最前沿。
文艺报上一期连续刊登了三篇米的文学评论。
在这样重要的一块文学阵地,以如此之大的声音来探讨同一部,这是罕见的,甚至可以说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可见米这篇在文坛掀起的风暴有多么剧烈。
著名文学评论家雷达先生,也亲自撰文评论——被撕裂的快感——读
“米是一个对人性恶的推测之书,赤裸裸地展现出了恶的一面,我想起芥川龙之介说过的一句话:当生存成为第一需要的时候,在人性善与恶的天秤上,人性就会倾向了恶。”
“江弦在米的习作中,实现了现实主义与现代主义的结合,注重对心灵变化的追踪,又不舍弃深刻的现实主义,鞭辟拷问旧社会的压迫与黑暗。”
“虽然打破了物理时空,呈现出主观意识流,但内容是明朗的,思绪是理性的,这篇米,完全可以说是‘中国式意识流’,亦或者‘东方意识流’的写作范本”
在回bj的火车上,文讲所的学员们把这份文艺报相互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