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畅许多。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章德宁和王安忆都很关注红高粱这篇在读者以及文化界内引起的反响。
而阐述江弦必定在社会上受到欢迎并引起极大的轰动的“江弦现象”,也一如往常的被验证。
红高粱横空出世以后,当代作家评论这部在全国影响力巨大的文学评论类双月刊,于1982年第3期上一次性推出四篇评论江弦作品的文章,并全都是对红高粱这篇进行专论。
评论家雷达历史的灵魂与灵魂的历史——论“红高粱”的艺术独创性:
“惊异于作者江弦想象力的奇诡丰赡,他笔下战栗着、战叫着的半个世纪前的中华儿女,不仅是活脱脱的生灵,而且是不灭的魂灵。”
李清泉赞赏与不赞赏都说——关于“红高粱”的话:
“我觉得红高粱是强悍的民风和凛然的民族正气的混声合唱,驰名的黄河大合唱的某些部分,可以和红高粱的某些部分在听觉和视觉上相互参照和相互辉映。”
季红真忧郁的土地,不屈的精魂——“红高粱”:
“凸显了民间抗日力量的勃兴,作品中的人物表现出强烈的民族气节和民族精神,这在如今正高涨的民族主义浪潮中格外抢眼。”
作家从维熙“五老峰”下荡轻舟——读“红高粱”有感:
“在老题材下开拓出新意”,是革命历史战争题材下“忽而荡出一叶小舟”的潇洒之作。
“五老峰”就是编者按中提到过的革命历史战争题材“五老峰”:老题材、老故事、老典型、老主题、老手法。
从维熙一句“五老峰下荡轻舟”,将红高粱这部在当今时代的文学意义勾勒了个完全。
红高粱掀动满城风雨,江弦却和朱琳,以及车水马龙的剧组,一起坐上前往sx省首府的火车。
中国电影家协会将在sx省首府xa市隆重举行1982年“金鸡奖”、“百花奖”的授奖活动。
“你说我这一年真够忙的。”
踏上黄土地的江弦哭笑不得,“不到半年时间,我又是往西南跑,又是往东北跑,现在这又来了大西北。”
朱琳一想,可不就是如江弦所说的一样,“到处看一看,对你的创作也是好的。”
江弦也觉得有道理。
他是得多去看看,多长长见识,不然万一哪天写个阿勒泰,别人说你都没去过阿勒泰,你怎么写的阿勒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