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事情发生。
因为有一个西德作家,这个作家原先生活在东德,刚好和东德女作家达妮卡是同一个小城里的朋友。
结果她背叛了东德,跑到了西德。
这下就尴尬了。
这个西德的女作家想要和罗马尼亚、保加利亚、匈牙利这些东欧社会主义国家的成员在一起。
可是东欧的社会主义国家的人不要她。
因为在这些作家看来,她是叛徒,她跑到西德去了。
于是工作人员只好把她放在芬兰、法国这些西欧国家成员组成的小组。
但她又不愿意去。
因为自从她跑到西德去,她就很不喜欢资本x义体制,也不愿意归属西方。
这样就很尴尬,因为这个人没地方去了。
那边不要她,这边她又不要去。
最后在她最苦闷的时候,她喝醉了酒,跳进了爱荷华河里去。
得知这个消息以后,所有的作家都感到不可思议,心情也都蒙上了一层尘埃,同时也更加珍视起这段来之不易的相遇。
作家们为她准备了一场小小的缅怀仪式。
江弦也参加了这次缅怀。
结束以后,在他和朱琳一同回家的路上,二人看到一群大学生簇拥在一起,像是在听什么东西。
于是凑过去看了一眼,是几个人在学生之中作讲演,而且还是中国人,只是说的内容让朱琳听得皱眉。
“这些人怎么胡说八道?”
“别跟他们生气,这种人在美国很多的。”江弦说。
这些人从大陆来美办刊物、拉班子、做讲演,将自己标榜为“民主”、“自由”卫士。
然后这些“民主”、“自由”卫士,说些颠倒黑白的话,这反而成了他们在美国立足的资本。
江弦习惯了这种事,朱琳却忿忿不平,回家以后始终是闷闷不乐,抱着小小陛下的时候,又忍不住晃了阵儿神。
“怎么了今天?”江弦察觉到她的异常。
“没事。”
“你看你像没事儿的样子?”
“我就是有点不忿。”
朱琳说,“是,我们遭受了挫折,走了弯路,付出了代价,但是这些代价怎么能被那些人拿来当做自己的资本。”
“就因为这个啊。”江弦笑了笑。
“这个还不够让人生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