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那股疏离感却挥之不去。就好像两个阶级的人,彼此间存在一条深不见底的鸿沟一样。
亨利对此当然没有意见,他就是帮纪梵希老爷子开车订机票的,算得上哪根葱呢。
保罗梅隆面对纪梵希,则是殷勤地说道:“来吧,有什么话,我们餐桌上再说。知道你要过来,我可让我们厨子做足了准备,好精心款待你呢。”
“呵呵,我可有不只一位朋友说过,对你家厨子的手艺可是赞不绝口。今天肯定要好好品尝。”
两个男人走在前头,瑞秋兰伯特女士也没有冷落亨利这个小客人,而是亲昵地挽上他的手臂,将人带进门。同时问道:“赫本女士的状况如何了?”
拿捏不准话该说到什么程度,但想到自己是跟着纪梵希来求人帮忙的,理由早晚会让他们得知。
亨利也就老实说道:“女士昨天刚完成手术,十分顺利。正在雪松西奈医学中心休养。”
“哦,是什么病,方便说说吗?”
“是一种罕见的阑尾癌。瑞士和纽约的医院都找不到病因,幸好有雪松西奈医学中心的医生们巧施精湛医术,顺利解决问题了。”
“上帝保佑善人。”年纪恐怕比赫本女士更大,但健康状况却更好的瑞秋兰伯特夫人为其祝祷一声。